“好,既有朱仝为你说话,我谅你平时亦是个用心办事的,暂不追究你此事,你且先到来有何要紧事,若是不中听,休怪我不顾情面,重重处罚你则个。”
堂下一旁的步军都头赵得见宋江如此落相,心下不由暗喜,他早就妒忌凭什么宋江一介文不成武不就的庄户子弟,居然能够在郓城混得如此开,一度压得他们兄弟难以出头。
眼下看宋江被知县如此打压,赵得只觉必须要紧跟时文彬的步伐,全力讨好,若是宋江此时道不出个二三五,他必然要替知县将宋江当堂拿下,献一番忠心,博得时文彬重视,也好叫自己成为下一个呼保义。
宋江自是不知赵得的无知妄想,只是感激的看了朱仝一眼,朝时文彬说道。
“相公,不知你可知梁山近来的动静?”
时文彬见宋江愈发恭敬,不禁手捋胡须,淡淡道。
“梁山不是胆大包天,前些日夺取了蔡相的生辰纲,除此之外,难道又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贼事?”
见时文彬消息闭塞,暂不知祝家庄一事,宋江略有得意。
时文彬掌管一县诸事,事务繁忙,光是处理些鸡毛蒜皮的民事就已经耗费了不少时间,可又不能不处理,他可不是个怠政懒政的。
民事纠纷,农田水利,城池建设等等,大事需要知县亲自过问,小事也需要知县审阅,实在忙碌。
宋江却不一样,押司做的就是接发信件,案牍经书等事务,他又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