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嘉落初尝甘露,谭霖确是新手,胜局轻描淡写。十几局后,邓嘉落头晕目眩,而谭霖依旧清醒,毫无微醺迹象。
再看酒坛空余三分,至少多半已被谭霖尽饮。“怎么了,是否要暂歇?”谭霖关切问道。
“不必,接着玩吧。”邓嘉落勉力道。
常人难具此等酒量,谭霖必定强撑,再坚持即可取胜。
局势无改,谭霖仍胜少负多,饮而后尽。邓嘉落渐露力不从心,直至第二瓶威士忌饮剩大半,眼中已现多重影像。
望着那人泛紫的脸,谭霖终于漾起得意微笑。与北欧神只比酒量,不醉倒实为怜悯。
这便是谭霖的笨招,若用能力迫使对方袒露真言,两三局即露马脚,令人心生怀疑。谭霖凭实力灌倒对方,旁人只知敬畏。
直至第二坛近罄,邓嘉落难挡狂吐,呕吐不已,惨的是酒污散满桌面,臭气薰天。尔后一头扎于污秽中,沉沉陷入昏厥。
人群厌恶远离,生怕染污于身,竟无一人施援手。此人处境堪忧,谭霖未曾伸手,呼叫服务员处理此状。
喧嚣一地,雅室无法待人,谭霖以此为契机,搀扶早已沉醉的任岚离席而去。虽然美女们热情邀请继续嬉戏,但他挂念救治任岚无暇他顾,纷纷婉拒。
离开之际,谭霖微信新添多名佳人的联络方式。
任岚声称此为其酒馆,实际上是父母之业。然任岚在此亦有一处经理室,独备卧室。服务员指示之下,谭霖把任岚安置在他床上。
谭霖臂力强大,否则难以挪动将近三百斤之躯。任岚酒德极佳,喝罢只沉睡呼噜,不说呓语,不妄动乱行,也不会秽物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