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藏在最后的手段,是这个啊......”芙宁娜和荧对视,只不过眼神中的情绪让荧看不真切,如同蒙上了一层雾,但至少,荧并没有从其中感受到退缩的情绪。
“芙宁娜,你可以说出你隐藏的东西了,不然......相信无论是你我,还是在场的其他人,都不愿意再看到有人被这个东西溶解了。”荧试图劝芙宁娜就此停下。
“......”芙宁娜沉默了,连带着台下一众观众也屏住了呼吸。
下一刻,芙宁娜抬起手,脱下手套,闭上双眼,毅然地将手伸进了盆子里的水中。
现场的众人都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几秒之后,芙宁娜睁开眼,同时飞快将手收回,大口地喘息着。
“呼——哈——看吧,我没事。”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芙宁娜就强撑着对着荧露出一个挑衅般的表情。
“芙宁娜,你真正地诠释了你所坚守的正义,无愧于正义之神的名号,但很抱歉,我和我背后的人们,也有我们要坚守的正义。”荧看着在强行稳定情绪的芙宁娜,眼神中带着敬佩。
“拜托了,希格雯护士长。”就在芙宁娜为荧的话语感到疑惑时,荧突然转头看向舞台侧方的角落。
“没关系哦,救助病人是我的职责呢。”从那里走出来的希格雯轻声开口回应了一句,随后就走到芙宁娜面前仔细观察起来。
“嗯......心跳明显加快,皮肤下面有新形成的红斑,初步判定为凝血功能受阻导致的毛细血管破裂,和之前救治的那位接触了稀释后胎海水的患者症状一致。不过因为接触的时间很短,只要事后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能自行痊愈了。”
初步诊断之后,希格雯公布了自己的诊断结果。
“这是......什么情况?”观众席中有人忍不住开口。
“我来为大家解释一下。”那维莱特杵了下手杖,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
“就在之前的那次灾难发生时,梅洛彼得堡附近也出现了原始胎海之水的泄露,而当时恰好有一位犯人意外接触了稀释后的胎海水,但因为接触时间不长,加上胎海水浓度很低,所以在经过救治之后已经痊愈。”
“而为他实施救治的,就是这位梅洛彼得堡的护士长,希格雯小姐。而刚才芙宁娜女士接触的,也是稀释到同等浓度的原始胎海之水,毕竟,正如荧小姐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愿再目睹一次溶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