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让玄凌满意的。
只是他却不知道,这夜晚不歇的烛火,这哀怨缠绵的诗词,全是为玄凌准备的。
早在陵容出了月子之后,她便养成习惯,在几乎每一个玄凌不到景春殿的夜晚,都像今夜一般布置好一切,以防止玄凌的“突击检查”。
玄凌到了陵容这里,只字未提祥贵人与清河王玄清的事情,直到次日梳洗时,玄凌才毫不经意地问道:“珚珚,你知道六弟和祥贵人等,前几日在太液池争执一事了吧?”
陵容不能否认,高位妃子说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简直是把皇帝当小儿戏弄。
因此陵容面不改色地继续为玄凌布菜:“臣妾略有耳闻,却不知是何缘故。”
玄凌作为帝王,对事情真相如何自然也一清二楚,可他却不愿说,只是继续问:“祥贵人说六弟无礼,你怎么看?”
大清早的,陵容几乎忍不住笑出来。
祥贵人聪明,能看出玄凌对于玄清的忌惮;可是她错就错在太聪明了,没看见帝王的心机深沉之处。
玄凌再忌惮玄清,也不能在刚将汝南王拉下马之后,便将功臣之一的清河王也收拾了,到时候如何面对天下悠悠之口?
或者,玄凌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