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们听俞悦和后人们在弹幕上这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就知道,他们必然对这位塌房词人评价极高。
元稹想起两位主唱的作品,笑着对好友到:“蓝团的这位写得美则美矣,但太过白话了些。”主要是他们真的很难共鸣。
不过看着白居易拿着绿团那位的那首《迟到千年》细细端详,又笑起来:“倒是有些像你。”
白居易才不在意呢,他的文风本就是以通俗易懂为主,不然胡儿怎么能唱琵琶篇,童子又何解长恨曲呢。
白居易:“那我倒也不亏,反正千年时光与后人而言都是一泻而过,若真相似焉知不是我之知己?
倒是这位绿团主唱,我观他几首作品,皆能察觉文笔功力不俗,和那位蓝团主唱完全是两个方向。”
元稹点头:“这下我就更好奇悦娘子痛心疾首的那位塌房词人又有什么大作流传了。”总觉得不会叫他们失望。
事实证明,这位梦先生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词如其名,每首歌词都像给世人的一个破碎的残梦。
白居易:“‘笑你我枉花光那心计,爱竞逐镜花那美丽。’一句方出便知此人笔力不俗。”想必还深谙佛法。
元稹这点倒是赞同的,说到底文学这种东西古来至今总有共通之处,宋人说唐人把诗写尽于是发扬光大了诗余,也就是词。
后来元曲又慢慢代替了宋词,至之后的明清小说也基本都是顺应时代的产物。
更不用说传至俞悦所在的二十一世纪,又是怎样世易时移的一番光景,后人又会如何推陈出新。
白话文小说不也是近代才兴起的吗,在他们这个年代,还叫做话本子,且也是有阅读门槛的。
所以在元稹看来,文学其实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只有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但一言蔽之,都是芸芸众生罢了。
说不定他们日思夜想的遣词造句就有人觉得矫揉造作,雕饰太过反而失真也说不定呢。
所以对于这位梦先生,撇开私德不谈,倒也谈得上一句有才之人,不过可惜,他的塌房原因无法撇开。
俞悦:“且听且珍惜吧。反正我现在对他的感觉就一整个非常割裂,因为真的太优秀了所以没办法不听。
不过同样也是因为他太优秀了,所以又觉得,他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呢,不过我也没耐心去分析他的心理。
反正这种事情错了就是错了,只能说音乐还没下架我就听听,如果哪天真下架了我也不会去为他叫屈喊冤。”
九州一色的霜:没事的,往好处想想,反正咱们小时候那会儿的艺人也没几个没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