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备箱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拼命击打着,这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了起来。
难不成真像那个疯老头说的?
车子被邪祟盯上了?
想到这儿,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将车子缓缓停了下来,我紧张得嘴唇发干,哆哆嗦嗦地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几口,想让自己镇定下来。
此时。
后面又传来了那诡异的声音!
“糙!”
我直接从旁边拿起了匕首,轻轻开了车门,手里紧紧握着匕首,一步一步挪到了车子后面。
没犹豫,我直接开了后备箱,然后快速打开,举起匕首就往里面捅去。
我这一刀迅猛如风,带着满心的愤怒和恐惧。
然而,就在刀尖即将触及的瞬间,一个身影猛地往旁边一躲,伴随着一声惊恐的尖叫:
“三哥,是我!”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马玉良!只见他脸色煞白,冷汗直流,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糙,尼玛的,怎么是你?不是说上飞机了吗?”
我怒不可遏,瞪大了眼睛,握着匕首的手不停地颤抖。
“嘿嘿,三哥,我不想回家,一个人太无聊了,还是咱们一起有意思。”马玉良一边讪笑着,一边挠着头。
“有意思?我差点把你当成邪祟给捅死!你个二逼!”我气得抬脚要踹他。
他连忙往后躲,嘴里还不停地求饶:
“三哥,别别别,我这不是想给您个惊喜嘛,没想到变成惊吓了。”
“惊喜?我看是惊吓还差不多!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路被你吓得魂都快没了!”我依旧怒火中烧。
马玉良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说:
“三哥,我真知道错了,以后我保证不敢了。”
“还有以后?再有下次,我可真不客气了!”我指着他的鼻子吼道。
“没下次,没下次,绝对没下次!”马玉良忙不迭地点头。
“别废话了,赶紧下来,这里不是聊天的地儿。”
马玉良麻溜地从后备箱里爬了出来,身上沾满了灰尘,显得狼狈不堪。
“三哥,您别生气啦,我这一路上在后备箱里可遭罪了,骨头都快被颠散架了。”马玉良苦着脸说道。
我白了他一眼,“你自找的,活该!”
马玉良嬉皮笑脸地凑到我跟前,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
“三哥,到了泸州我请您吃顿好的,给您赔罪。”
“就你?”我撇撇嘴。
“你可拉倒吧!哪次不是我们请你。”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
“害,三哥你信我,到了泸州请你吃20块的大餐。”马玉良拍着胸脯。
好家伙!说来说去原来是20元的大餐,可真够大的。
我无奈地摇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也没心思跟他计较,继续全神贯注地开车前往泸州。
也不知道怎么滴,自从马玉良上了车,各种事情就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