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向松说到这儿,随即紧闭双唇。
而在她身旁那个戴着面具的左清,则像忧患虐疾似的全身颤抖不巳。
洪向松讲完这段往事之后,好一阵子都没有人说话,大概是因为大家听了她的话之后,都感到心中有说不出的嫌恶,所以每个人都只是静静地低头沉思着。
终于,田队长把双膝朝前挪了点,低声问:“那么,夫人的意思是说,这两棕命案的凶手就是这个叫秦菊的妇人罗?”
“不,我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句话。”
洪向松的语气还是那么顽强。
“我只是认为,这两椿杀人案件似乎和秦菊有关,所以才说出这一段往事让你们参考。我不知道这段往事对你们究竟有没有参考价值,不过你们的工作不就是判断出某些线索有没有参考价值和关联性吗?”
这种说话方式真是不中听,田队长于是转向古恭律师。
“古恭先生,秦菊母子目前仍下落不明吗?”
“这个嘛……事实上,即使今天洪向松夫人没有叫我来,我也会来这里一趟。”
“哦?有什么新线索?”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古恭律师说着,从公事包中取出一份文件:“秦菊从小就是孤儿,我们花了很大的工夫去考证她的背景,结果发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事实上,秦菊是朱实的外祖母师晴的表侄女。”
闻言,大家不禁惊讶得面面相觑。
“因此我们可以了解,洪力先生为什么会如此宠爱秦菊女士。看过‘洪力传’的人都知道,洪力先生把师晴当作自己的恩人和心爱之人,而秦菊是师晴的亲属,洪力先生当然愿意宠爱她,并把洪力家的继承权给她所生的孩子。这或许也是洪力先生基于想报恩的心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