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乐?家乐!你死哪去了?你罗师叔回来了,还不赶紧去做饭!”
四目道长一边将罗栋迎进屋内,一边朝着屋内大声喊道。
“来了,来了,师父,罗师叔在哪儿?”
家乐手持铁铲,腰系围巾,嘴中一边回应四目道长一边询问道。
因为家乐与罗栋年纪相仿,虽然两人辈分不同,但自小长年居住野外的家乐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同龄人,自然与罗栋有着一份天然上的亲近。
“你这臭小子,叫你你聋啦!这么久才出来...”
“师父我在做饭嘛,刚听到...”
…
看着眼前四目道长日常欺负家乐,罗栋不禁轻笑摇头。
这四目道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嘴巴刻薄毒辣,不过他的心地却不坏,只是有些小孩儿心性。
“师兄,你就别怪家乐了,家乐可比林师兄那两个弟子好多了。”
罗栋上前制止了想要伸手去捏家乐耳朵,要好好爱他一番的四目道长道。
一想到林师兄的两个弟子秋生和文才,四目道长也是讪讪的收回了手。
的确,跟林师兄的两个弟子相比,老实的家乐已经属于上进和乖巧的典范了。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做饭!”
临了临了,四目道长还是没忍住的瞥了一眼家乐骂道,长年保持的习惯,又岂是说改就能改的。
“师弟,这次来了在师兄这里多住几天,前几天你千鹤师兄来信,说过几天要经过这里,我们许久未见,不妨在此小聚一番。”
随后四目道长又招呼罗栋坐下,邀请他停留一段时间。
罗栋自然不会不答应,这一幕剧情的发生,就是起自千鹤。
这位命运多舛,只打巅峰赛的千鹤师兄也就是在这里直接退场的。
“千鹤道友不日也会来此?说起来老衲也与千鹤道友也许久未见了。”
一旁的一休大师口诵佛号,温和笑道。
“我们师兄弟相聚,关你个秃驴什么事,哼!”
傲娇又毒舌的四目道长瞬间嘲讽拉满,若不是一休大师佛法精深,当场就能跟四目比划一番。
“师兄,大师,连番劳累,我想去休息休息。”
眼看着一场斗嘴就要在自己面前上演,罗栋赶忙插话向四目道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