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这下还真的是需要人送回去了,这样的人我还是知道的。
走过桥头,我才开始问他:“这人不会一直跟着我吧?”我还是有些害怕的,搓了一下手指,这样的人不怕事儿,最难对付,他可不会在意你是不是能和他玩得起,而是他那种不尊重,起码就是对于女性的亵渎。
“你怕了?过段时间,这样的人更多。”
“这人是谁呀?”
“之前我们学校的,后来出去混了,你还是尽量少自己走。”他不喜欢和我说他的事情,就我也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刘毅不会乱说我吧?”我有些担心的问着,虽然嘴上并不说什么,但是心里很慌,妈妈总是说要注意一点,少和人说话。
“这人还没有你想的那么贱。”他一脸也大可放心,不要将心思放在这样的事情之上。
如果说那天他没有送我回家,我可能真的会被骚扰,与学校同路的人骚扰的不同,不在学校的人总是会没有束缚,他们天生相信自己原有的野性,也可能,他们认为自己有能力做那个与风并跑的人,只不过,遇到大一点的事情就将会立刻怂掉,大一点的风吹,都会一副魂不守舍,若不占任何的理,那便可能如同一只被恶狗咬伤的快要奄奄一息的家猫,却觉得自己如同野猫。
龚青送我到家后面的一个弯道处,当我走到邻居家的屋边上,转身他还向我悠闲的招着他的手,我没做任何的动作,好比一只无情的蛇蝎,甚至不如动性情的猛兽那般,还懂得嘶吼的力量。
我没有过问他如何回去,我甚至没有任何的联系方式,知道一个人对你如何,是否应同等的回击他?这或许不是一个真正的辩论题,因为没有人应该对别人的情爱或是冷酷做出同等的回复,不过,如果你有了演技,想要塑造出一个需要人疼爱,但是却假装着给出了回应,这些都不应该的,我一直在克制住。
自我拥有qq前,和别人聊短信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我好像很虚伪,爱搬弄是非,我好像在不真实的平台上露出了另一个冰凌宁,不真实的冰凌宁,甚至,我都不叫冰凌宁了。
拥有qq后一些人加了我,我开始用着别人的名义,比如,冰凌宁的一个照顾她的人,回绝很多人,我自称是冰凌宁的哥哥、父母、以前认识的。或许很是愚蠢,我不敢一直用我自己真实的模样见人,我甚至称知道我qq号密码的人不少,所以不要聊不该聊的东西,不然消息不知道会被谁接收到,我不称为我是一种自我的保护,而是一种虚荣。我虚荣的认为我拥有一切,就好比我是那个已经死去的冰凌宁,我现在的名字叫着阎可,那时候我迷恋着柯南,我喜欢给自己取些角色叫着什么可、柯,柯什么心,柯可之类。
我虽然不写日记,但是我好像并不孤独,我会认为我能记得我所幻想的一切人物,包括我因为遇到过一些有钱的人,他们告诉我的是我想要和他们一样只能灵魂交换。
生命给了我什么?我选择了出卖生命,因为死亡似乎才是我看到的。我不懂。如果我被称为阎可,我有一个强大的执事,我为什么还在这个小山村里,我虽然可以坐着豪车,但是我好像一个淹没自己与世间的一个流浪者,我不在乎自己在哪里,我还不知道大世界究竟有多好,看着电视里那些令人诛心的画面。我逐渐的迷恋上了中央台,那时候的科教频道让我迷失自己,我相信那些似乎都是真的,弟弟还沉浸在小羊和狼的机智过人的发明中,我后来反思了一下,弟弟之所以喜欢这样的动画片可能仅仅是他作为男孩心中那种对于动手制作一样物品,更何况这样的物品往往还是机械类的发明制作;这不就如同我一直都爱芭比娃娃与公主系列一个意思?都是因为拥有着各自身体沉睡的萌芽,只是有些人,他们的这个萌芽出来的早些,有些晚些,也有我这样,一直都保持这样的状态,却不知道如何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