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但是好像,我真的不会就不会了,怎么才能考好些?政治和历史好像两把刀,你说我不认真吧!就是学不好,但是认真了还像英语一样毫无成效。
我好像把我的困难都留给了自己,最近历史老师和政治老师的偏心是越来越严重,历史老师经过上次的运动会,就明面上不说什么,但是实际上都想把我们班拉入黑名单了,有一次上课的时候还明着和我们暗示着那次的事情。如果成绩不好,那就看他脸上的笑呵呵都有些刺骨。
“有没有迅速让我变聪明的方法?”
“这个,或许要因人而异了。”他一脸,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我小的时候,我妈可是什么黄金搭档、鱼油的没少让我们吃,你说,我们不会其实吃的是假的吧?”我好奇的问着他,为什么他说他要学习就能这么迅速的学好,而我就不能,感觉我被阻碍了,不仅仅是被阻碍了,而且还很窘迫。
“所以我说了,聪明不是最重要的,你看,当初比你聪明的那些人,现在学习成绩不还没有你好吗?”他好像一句话就说出了好多,或许,他也是如此的吧!然后又说了一句:“你小时候还有鱼油吃,我今天才知道鱼油是个东西。能吃。”
“这不是,我觉得除了数学和物理都好难。”我总是觉得就认字都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之前在图书室借了一本红楼梦,本着大家都喜欢的原则,但是很快我就放弃了,我发现我连字都不认识。
说到这里,我觉觉得我的妈妈吧!你说她放养孩子,又希望孩子无比的出息,你说她盼望什么吧!又只是一个给买很多东西(电视的广告补脑的)就觉得她做到了全部的义务,剩下的就是我命由天,学不好有不是她的问题,她已经做到了比别的父母更好了(指买补脑的产品)。
“别说这些,你比很多人都好不少了,你还做题粗心,我不粗心都考不到九十不是!不要伤心了吧!吃了这苹果,下去你还能不做作业不成?”他这人,好像说的是些废话但是又不得不去面对着。
拿着苹果我就下楼去了,我的瓶颈是什么呢?什么都是瓶颈一样,班上的同学好像都能玩到一块儿,我是已经不所谓能不能和她们玩到一起了,但是我也发现,好像大家对于学习的态度都不够认真,班上不乏很多小学的时候成绩很好的人,现在班上,能够一直稳固的人其实也没有几个,前三依旧是前三,但是其他的一些已经不一样了,我就是文科方面的不行,或许也如老师说的先上到高中去之后,说不定我能在理科方面很不错。
十二月的合唱比赛,我一个音痴最好做到张口就好了,罗颂做指挥,所以我前面是她,她总是来那么一句:“冰总别发声,你一下就把我逗笑了。”
所谓成熟,或许就是抛弃那些不理智的东西,认真的做自己。
今年到了十二月下旬,直接就扁桃体发炎到说不出话,老师抽我起来,就说:“冰凌宁别不好意思说,说一下你的答案。”他说话的时候想要刻意的把l和n说清楚,然后就会有机智的同学笑着和老师说:“老师,她扁桃体发炎了说不了话。”
流鼻涕也是,咳嗽也是,好像她们都觉得是我传染了一个班的人,但是我只是开始感冒的比较早而已。龚青给我弄了个糖水,又是那个很丑的保温杯,我都不相信他放桌子上这么久没喝过。那几天,我妈妈也是天天给我喝枇杷叶、枇杷花煮梨,止咳糖浆,好像那时候那个社区的医生,就随意开药,每次都觉得那黑黢黢的甘草片不要钱,要是放在衣服兜里,拿出来还能看见它融化着都在微笑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