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级被刘毅戏弄嘲笑,然后被胡飞满校园的说胡话,这些我都认为是基本的,班上不相识的定会觉得他们说的就是真的,而相识的人中,我以前的成绩在袁勤勤的下面,但是我却比她高了不少进入这个学校,她虽然没说,但是我能察觉她在配合别人来说笑我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我或许会在拒绝很多人的时候,然后被各种说不好听的话,等我和班上安静的好学生真正融洽那必定会等到八年了,所以,这样一个慢热的我在遭受不断的质疑的时候,我的数学应该在八年级就会下降,会因为小任、刘星、陈有友、前桌的女孩的带动下,看小说,我记得当时有名的盗墓小说我都看完了,那时候的盗墓笔记确实还没有火,那时候的一切都好似在萌芽着,然后又因为言情中的大段色俗而对于爱情的憧憬,但是我还是会明确的告诉自己,玩玩就好了,我不能被家庭的琐碎所琐碎掉。
我不想有一个家,被婆婆嫌弃,被老公以性格问题,然后被迫离婚,然后我变得一无所有,还被自己的妈妈言语唾弃,这些我都不要,我也很害怕。
就是这样的一个对于爱情憧憬的年龄,我告诉自己不能结婚,不能因为所谓的无知,葬送了本应该有的大好年华。
我的成绩七年级应该是不会变,只不过,我相信我的地理会没有那么的好。即使我对于科学一向很好,但是地理老师的做法太作恶了,所以地理我可能会自己看书自学,我不是一个自学能力强的人。而且,我的学习能力很差,不然我也不至于政治和历史总是考的很差,好像初中毕业我都没有弄清楚如何去学习政治这门学科,因为老师不喜欢不聪明的人,不会讨好的人,不会懂得如何处理同学关系的人。
我和小任她们玩的好,可是我不爱看她们喜欢的小说,小任很喜欢让我写小说。因为她觉得我的那又烂又不好的文本搭配我的高清思维,打造出来的是需要猜测才能读完的小说,所谓的猜测包括猜测文字的错别、猜测剧情的起伏、猜测这么难题的名字总会加上南宫二字的原因,为何我总是喜欢用到安姓,为什么这个然、雪的名字这么的多,因为我有个朋友,在很小的时候,安燃薛是我的白月光,她陪我走过了无所的灰暗,那些来自我身边的人带给我的灰暗。
八年级的时候我的数学应该是在80左右,因为我的数学真的就是差强人意了,我总是不爱努力,没有人逼迫或是帮助我的情况下,我连学习都被蒙了羞。我不敢直视自己的不够勇敢,因为我心太过脆弱,我怕的不仅仅是老师对我的嘲笑还有来自同学的,我好像真的就是一个拧不清现实和虚伪的一个人。
我不懂得人情世故,所以我看不到好坏,这样一来,真的就是除了几个人以外都很讨厌我,那几人还是因为心好的原因。无意中树敌,我却敌不过,缩头乌龟也要做到最强,那我可能只会做到不放弃学习,但是学的好坏完全就是一个词,造化,一句话是谦虚造就美好骄傲使人流落。
张美银很喜欢带着我玩,说不上是她的跟班,但是我很能在她身上看到一些东西,那就是我一直没有的,大方、勇敢、无谓、洒脱。
张美银没钱了就会和她妈妈说,我觉得很勇敢;张美银因为别人乱说话就和别人怼,我觉得很勇敢;张美银因为樱桃熟了,爬断了樱桃树,我也觉得很勇敢......
或许,我还是过于的虚伪,所以才不愿和那种没钱的人交朋友,因为他们总是爱说钱的事情,细数一下,我的每一个交情好的或多或少有些矫情又勇猛,还有就是她们真的比别人家境好些。
我可能在八年级会和别人闹着玩一样的谈恋爱,但是我很快就会不喜欢一个人,一般最多会看一个人舒服的时间是三天,所以要是三天里我都在给一个人挑毛病,那么证明这个人不可处。但是即使不好处,我也不会说,而是慢慢的冷落;我想,我看人不爽的习惯是因为我妈妈,我不想因为一个人看不舒服他还要和他好好地处,我不是想要不委屈自己,而是不想委屈别人,我认为让别人一直生活在被迫的言语暴力里是很过分的一件事情。
他可能会接收到张美银的打击,会收到胡飞等一干不重要的校园流氓的言语羞辱,大概就是怎么能和冰凌宁谈上了——摊上了冰凌宁这样一个活该生活在言语暴力中的一个人。
或许,要是命运公平一点,我应该一直单着,拒绝掉所有的人。而我呢?我可能就是享受这种被人追捧却又自甘堕落但又不想对别人有所期待又不想要别人因为一时的对我的新奇而谈着不应该有的一段大家回过身都不想谈起的一小段往事。
我可能到了九年级毕业的时候,数学能考到及格的90多分,因为我会自动放弃那些我不会的,我会迷失自己,因为我一直都很孤独。我的朋友们会怎么样?她们开始了各自的摆烂人生的时候,我还是想要为自己争取,那么我能考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吗?或许我也会陷入到无尽的幻想之中。
我毕业后和小任联系了半个学期,后来她没有了我的联系,我也失去了她的联系,渐渐的,我再也没有见过她。陈有友读了职高,刘星她们上了三中,不知不觉都在为了自己的未来奋斗却又都在选择最为舒适的方式活着,我想我的高中会生活的很辛苦吧!即使没有了那些人的讨厌,又会换来另一些人的讨厌,这就会是我的人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