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下班回来了,看到我之后就问我,从我怎么没能过来玩到聊了很多,她的婆婆问我怎么过来的,是坐火车吗?我没有具体回答只是笑了一下,她就非常神气的说:“哎呦还坐火车呀,我们可是从老家坐高铁过来的。”
我从她婆婆的口中听见了瞧不起,看不上我们家。可是我作为一个即将要寄人篱下的人,我不能多言多话。
后来第二天表姐上班去了,两个小侄女还未放假,她婆婆对我也是不怎么友好,她的朋友带着小孩上门,攀比着外套的价格,或许,我不知道她婆婆为什么从来不给家里留脸。如果说两句自己的儿媳好的那也能让别人觉得她的状况是很好的。
下午我便出门了,我想着以后来苏州肯定不能在她家住了,所以我需要去找个地方,综合的看我去了苏州那面的园区,我找到了离地铁近,而且房价应该会一直涨上去的一个地方,俗称cpb的板块,买房那是我需要做的,之前也只是在网上看了一下,看了一下午之后,晚上才回到表姐家,她婆婆好奇的问我干什么去了,我只是说我去买衣服了,但是没有看到好的衣服。
表姐也是很热心,或许是因为是她的表妹,又和我约着出去逛商场和超市,我是不买东西,表姐在我妈妈的话语中不是一个很明事理的一个人,甚至妈妈觉得表姐不够节省。
我和表姐还是谈的来,只是没有那么的会和我谈心,她会隐藏很多东西,或许还是因为我的家庭给到了表姐一些心里上的忌讳。
第三天我也受不了了,表姐的婆婆总是在说话诋毁我,让我离开。也正好龚青今天下午考完,我便去了上海,在附近的汽车站自己坐车去的上海。我不是一个很喜欢麻烦别人的人,或许很多时候就是因为这样,别人才不愿意和我熟络说话。
我时常看清世间百态,可是我却记不住,记不住他们的神情,记不住他们的语言,记不起他们的动作,但是我知道分辨或许一开始就可以从好坏区分开。
我只带了内里换洗的,背着电脑,这或许就是我的一个小人之心,我除了带了一个大包,还拿了一个小包,或许就是这样平平无奇的包,却是表姐她婆婆最喜欢去的商场里都买不到的,或许无形之间就形成了一个比较,是出于什么呢?我不惊,但是我却知道,我的思想已经破旧了。
龚青到汽车站来接我,出去前问了他那个汽车站近,他却只是说:“你看看那班车快,我都近。”或许只有真正的关心和爱的人才会急切的想要见到你,也只有他们才会为你对抗着世界。
到了之后,见到了龚青,本来都好好地,可是眼泪一下就从笑容的脸上滑落了,他一边说着:“傻呀!哭什么?”一边还不忘拿过我手上提着的包,又问我:“下车的时候检查过自己的东西吗?”我只是轻声的“嗯”表示所有。
“瞧把你高兴的,以前就算一个学期不见,也没见你这样的想我。”他有些说我,也有些开心,因为他本来应该看到一个笑的很灿烂的人,但是又忍不住的独自开心了起来。
“我等一下下午还有一科考试,我们先去学校吃东西,等我考了试之后我们在去吃其他好吃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