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反正我觉得这玩意在国外开展业务是很不错的,我找到的两个厂生产都还可以,就是销路不行,所以我去找个人来打开一下国外的销路,这还是非常不错的一个赚钱方式,而且,我听隔壁实验室说,可能要有流感,你想呀!那特普可是个资本家,我觉得这个消息的准确性很大。”我表明自己有非常可靠的消息来源,但实际上我也只是听说,并不确认这件事情是什么事情。
“不是,宁宁,你这话说的,弯太大,我转不过去了都。”他微笑中带了一点点的苦涩。
“反正,好在我这考完试回去正好接上我下学期的课程,哎,我现在就是在等毕业论文了,我的导师好像又要换了。”我将话题引到了谈论毕业的问题。
“怎么又要被换导师?你之前,说可能被保送,你这有希望吗?”他一脸你是不是之前被画饼画的挺大的?现在就想问你还有没有希望。
“不大,老师说我现在在国外读书,所以,没希望。”
“真的?我还想着你说的,你回来读书呢!”他的失望写满了脸上,但是又没有办法。
“不过,可能我能在我的学校修双学位,但是,我现在的教授看我看的比较紧,总觉得我就是吃数学这碗饭的。”我是苦笑着对他说,他只是在边上无声的笑着。
“不过,真的很有可能物理研究室会给我发offer。”我看着他笑的那么的开心,还是不慌不忙的和他说了有可能的最新状况。
“为什么?”
“因为我之前的比赛成绩很好,有个教授,我突然忘了叫什么了,之前找过我,你知道的,我对外国名字记得的不多。哎,但是我感觉外国学校的水很深,我现在都觉得水到我脖子这里了,可能我现在会站立游泳了也不一定,要不然我肯定早就淹死了。”我表示其实可能希望也不大,而且现在看来我也是自身难保的状况。
“没那么夸张,不过,好像你在国外读书,和国内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嗯!是的是的!哥哥,你寒假忙完了过去陪我好不好嘛?”我开始笼络龚青去陪我,因为我觉得还有很多的英语我听不懂,我真的需要一个很不错的翻译。英语专业八级在此,不能浪费。
“好!”他回答我的时候是很轻声的,又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了。
好像我们已经很多年,很多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太过平凡,又太过依赖对方,好像如果不是思考,我都会忘记,我们是否已经是家人,是不是已经到了要相夫教子的年纪。
好像忘记了那个原本的小的自己?冰凌宁,我走在一条你希望的道路上吗?
“宁宁,你发现没有,我们已经在一起十年了。”他一天无意和我说着,那时候我才发现,真的是这样。
我们上次旅游是什么时候?我们第一次出去玩是什么时候?第一次出国玩是什么时候?我们好像一直都在过着各自认为最舒服的姿态,慢慢的就忘掉了时间,忘掉了别人,忘掉了关系,只心里记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