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看似完美的他有一个不好的地方,不是嘴欠的慌,而是他喜欢看我的各种交流软件,邮箱都不放过,他说就怕有那种,喜欢用着学习的理由来对我实施一些不好的行为。
我们的qq都有几个,我是学校交涉一个,自己用了几年的一个,他的就多了,工作的,学校的,自己的,他给拉了群,时刻为了盯着怕它们之间出了什么差错。微信也是,他有两个就一定要三个号拉一个群,好像就是为了敷衍而格外的认真,深怕哪一个错过了哪一个发的消息。自然,号都是要相互加上。他在这样的事情上有些太过了,但他的解释是:“我的老婆这么的温柔,聪明,还漂亮,我真的怕那个没有眼力见儿的看不出你有男朋友了。”
这也导致他每次去我的学校,名义上是一起去学习,但实际是他把我学校摸的门儿清,让更多的人见到我的身边有人了。强大的占有欲,我好像从,初中的时候就发现了,即使是那时候我们关系火热话的刚开始,他都是严厉的对我说话,要求我不要和那些人走的太近,包括他身边的那几个混流子。所以他大学的朋友,同学,我一个都不认识,他就没有想要我去认识的想法。
后来我买房的时候其实是用了一点关系,因为那时候的房子不好买,但是这样的事情没有和龚青说,虽然花了百多万,但是,好像这钱就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所以我比较的自私。
相对于他的占有欲和嘴欠的满大街的人都敢得罪,我是真的自私,当我知道他压力大到睡眠不好的时候,我知道他想要考清华是为了我的时候,我不是感动,我是觉得他配的上这个学校,他那么的努力,他能得到的东西,我知道他会很累,我一次都没有让他歇一歇,反而我知道他不冲一把,肯定会在之后抱怨或是心里不舒服,那么我还不如支持他。
我知道,我自私的有些的不像话。
我的妈妈就说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从小就指着我的鼻子说:“冰凌宁,你真的是太自私了,那里有小孩像你这样?”
可是我就想要自私,或许,是因为我知道那是我的人,他爱我,我利用了他的爱,我自私的想要他为我改变,这没有错。
眼见着我们的隔离结束了,可以出门了,我的妈妈还有弟弟,弟弟本来说不来,因为疫情不适合到处玩,这就是大学生的活动。然后还有龚青的爷爷奶奶,他的爸爸还有阿姨在广东那面做事情。
是龚青去机场接的人,我当时去公司忙事情,晚上的时候我又和公司的人一起聚了餐。
龚青接到大家的时候,除了我弟弟,其他三人都是有说有笑的,我妈妈是社交牛人,那种不会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不妥的牛人。
都在问宁宁在做什么,龚青只好说宁宁有事情忙,然后又说晚上可能也不回家吃饭,要不要也在外面吃。这时候三个人都在反对他,因为觉得外面花钱还不好吃。他说了很多事情,后来和我讲的在车里一直说说说不停。
当我回到家楼下,龚青接我之后我没有去地下车库,想着走一段路休息一下,这段时间都没有这样呼吸过,龚青说停好车上来找我的。
我遇到了我的妈妈,她没有注意到我,我叫了她:“妈!你做什么回来啊!”
在我的印象里,妈妈的形象一直都在变,上一次离开家,见到她是在两年前的暑假,她现在变得瘦小了很多,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了,但是她的步伐很稳定,她听到了我叫她,她就吓一跳的转过身看着我笑了,然后有些熟人见面的不好意思,她两步就走了过来,身体摇晃着表示高兴。
“哎!你姑娘(姑嬢)怎么从这过来?龚青不是说去接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