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等一下把龚青吵醒了是不是想和他谈一下这个话题让他开心开心?我们有耳朵有思想,我们知道我们听到的是什么,含沙射影的事情做来到底是给谁看?我说了不要再说了意思就是过去了,要说多少遍?”我不开心的责令他们,他们有什么资格现在这样说?或许,只是为了让你想起更多,而不是误会本事表达的事情。
“这又不是说在你家说不得别个的事情,这摆龙门阵那里不说话的道理?”我妈妈的意思就是,别人说,听了就听了,捡自己喜欢的听,不喜欢的就别听。
“要我把龚青喊起来给你们在继续讲一下,说清楚不嘛?”我的态度很坚定,我又说着:“你们都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就在这里解释什么?是我们想多了还说你们想要我们再想一想?”我说这就没有理他们,去了书房坐着。
或许当时妈妈说要一起过来看一下的这个决定就是错的,他们应该分开来。可是妈妈说的:“我不一起来,我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样的呢?”
但现实确实很残酷,或许是因为我和龚青已经领证了的原因,可是我不能这样想,这不仅仅是对我自己的不尊重,也是对龚青的,这样只会让龚青愧疚,他会愧疚,因为他爱我才会有愧疚,如果他不爱我,那句话的时候,他也会像其他人那样笑着就过去了。
什么是爱呢?
爱,到底是什么样的?
晚上他们来叫我吃饭,又问了要不要叫龚青起来,我只是说:“我现在不饿,中午吃的太多了,我等他醒了我再和他吃点就好了。”
是呀!妈妈已经看到了我的目前的状况,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出去什么的我都没有管。七点的时候龚青醒了,起来洗了个澡,将房间透了风,用上了香薰机,顺带将床单被套都换了,弄好了一切,他才来敲我的书房门,
“怎么了你这是,这么的谨慎?”我看着他偷偷探进来的头笑着问他。
“我看看我的小可爱还在不在。”
“当然在,过来抱抱我的大可爱。”我笑着,在称呼上一定要对等,这是他的处事风格。
他小跑了过来,站在我的边上认真的检讨自己:“老婆,我今天好像喝的有点多,比昨天还多。”
“是的,所以我在想,后面你就别喝了,我们做自己,没有必要谈什么都喝酒。”
“听老板的。”他笑着就抱住了我的肩膀。
“那,老婆的话就不听了?”
“不是。”他微笑着看了看我,用激吻代替了所有的理解和述说的渴望。
“饿不饿?”我笑着简单的问他。
“我去看看厨房还有什么。”
“点个外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