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陈晨拍了拍他的肩膀，“她已经走了，就让她过去吧。”
赵飞喝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
他抬起头，看着窗外的天空，心中默默地念叨着：“王美玲，你究竟在哪里？”
突然，陈晨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陈晨的声音颤抖着，“好的，我马上过去。”
她挂断电话，对赵飞说道：“飞哥，出事了！王美玲......她......”
“她怎么了？”赵飞的心脏猛地一沉，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她......她死了！”
“都给我退后！”黄德发声嘶力竭地吼着，唾沫星子喷了小女孩一脸。小女孩吓得哇哇大哭，眼泪鼻涕糊作一团。
赵飞心急如焚，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他瞥了一眼陈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稍有不慎就会酿成悲剧。
“黄德发，你冷静点！”赵飞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们会尽量满足你。”
“满足我？”黄德发冷笑一声，“你们这些警察，就会说漂亮话！我告诉你们，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们的命！”
他说着，匕首又往小女孩的脖子上靠近了几分，一丝鲜血顺着刀锋流了下来。
“别！别伤害她！”赵飞连忙说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女人，都可以！”
黄德发似乎有些动心，他眼珠子转了转，说道：“真的？什么都给我？”
“真的！”赵飞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好，”黄德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我要一千万现金，一辆跑车，还有一个漂亮妞！只要你们能满足我，我就放了这个小女孩！”
赵飞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黄德发肯提条件，就说明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一千万现金和跑车没问题，”赵飞说道，“但是漂亮妞......”
“怎么？你们警察还找不到漂亮妞？”黄德发不耐烦地打断他，“我告诉你们，我就要王美玲！把她给我带来，我就放人！”
听到这个名字，赵飞的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想到，黄德发竟然还惦记着王美玲。
“王美玲......”赵飞犹豫了一下，“她现在不在国内......”
“不在国内？”黄德发脸色一沉，“你他妈耍我？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杀了她！”
他说着，匕首又用力了几分，小女孩的哭声更加凄厉了。
赵飞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延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