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围拢过来,看着何惜后脑的血迹,心中有点发怵,二赖子大着胆子用手指试试何惜的鼻息,没了?
没了呼吸?
“妈的。”二赖子破口大骂,“走,今天的事也不许给老子说出去。”
谁也没管何惜的“尸首”,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另外一拨人在二赖子走后,悄悄的从暗处走出来,看看地上昏死的何惜。
对方的人摸了摸何惜脖子上的脉搏,发现还在跳动,就是太过虚弱,心中一喜,没死就成。
“老大,这女的还活着。”
男人的声音具有辨识度:“正好,带走,上次没成的事这次不能再失败。”
陆今安因为有实验要做,今天来守着何惜的时间有点晚,只要何惜在家他几乎是每晚都在相同的位置上坐上一阵才离开,看着她洗漱结束熄灯上床睡觉,再守一会才离开。
远远地瞧见家里的灯并没亮,就算是何惜累得睡着了也是要点着灯的,她只有在那种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