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急忙赔笑说道，“对对对，是我癞蛤蟆吃了天鹅肉。”
他知道，柳一一说的话是真的，他认识柳一一的时候那会儿她正在念初中，师傅经常让陈立去接她放学，生怕被社会上的混混骚扰。
可那会儿，陈立刚专科毕业，又没啥正经工作，在别人眼中就是妥妥的混混头子。
每次柳一一和同学一起出校门，都能看到陈立穿着白T恤牛仔裤在墙上靠着，头发是当时最流行的偏分两片瓦，嘴里要么叼着一根草，要么就叼着一片叶子，别说还真有点像明星小生。
来来往往的男同学看到了都主动远离他，女同学则是眼光在他身上停留一会儿后脸红着假装没看见别过头去。
和柳一一玩的比较好的几个女生时常提醒她不要和社会上的人多接触，尤其是像陈立这种黑社会。
接柳一一放学这事儿，一干就干了好几年，那些年柳一一越长越标致，可是因为有陈立这个“社会大哥”天天护送放学，也没几个人敢光明正大地追求柳一一，生怕哪天不小心就被拖小巷子里报复。
可在陈立眼中，他一直把柳一一当哥们儿看待，可柳一一却早就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