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夜观天象,发现咱们现在还活着。”
叶寻花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不是特么的……大实话嘛!”
钱胖子硬生生把废话两个字改成了三个字。
“可是本来我们应该是死人了。”
这句话有点吓人,其他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叶老大何出此言。
“你们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我记得好像是在吃包子,别说,包子的味道还不错。”
钱胖子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老大的意思是我们着了人家的道了?”
郑漏斗也琢磨过来了。
“啊?我们被打劫了?”
钱胖子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墨玉扳指,又摸了摸脖子上的金锁:“没丢什么呀?”
周德彪去察看另一辆马车,见里面的物件一件不少,五个下人倒在一旁兀自未醒。
“取些水泼在他们脸上。”叶寻花吩咐。
周德彪从车里取了水囊,将水淋在下人的脸上,少时,五个人都醒转过来。
“大家伙儿都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异状?”叶寻花脸色阴晴不定。
大家赶紧察看一番自身,然后去看车辆马匹,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
只有钱胖子捂着屁股说有点疼,嘟囔着是不是被劫色了。
“大家原地休息,注意警戒,等天亮了再说。”
叶寻花说完钻进第一辆马车,他需要单独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己这些人被下了迷药是确定无疑的了,罪魁祸首应该是那几根燃着的线香。听说一些溜门撬锁的蟊贼手里就有这种五鼓迷魂香,孙家老店这种黑店能有也就不奇怪了。
这种黑店把人迷晕了不外乎两个目的:谋财、害命。
大多数情况下是先谋财后害命,害了命才能掩盖谋财的行为,为的就是不留后患。
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件事算什么?既不谋财也不害命,难道是和你开玩笑?
唯一能解释通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怀里父亲写给大名府转运史王少言的信让他们起了忌惮之心,害怕引来官府的报复。这才偷偷放了自己,希望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江湖险恶啊!
这次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想想都觉得后怕。自己还是过高的估算了自己,这样的错误绝不能再犯第二次了,否则,真被人剁成馅包了包子,也不明白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