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凡看了一眼欧阳老头和方衍,道:“走,咱们出去。”
“好!”
欧阳老头和方衍微微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而后,三人便是来到了客厅中,坐了下来。
“说说吧。”张凡道,病床上男人的日程安排,必然是跟他关系不错的人说,不可能见到谁就跟谁说,所以,张凡才让中年夫妇想跟病床上男子来往比较密切的人。
张凡若是把范围划得太大,到时候甄别起来既浪费时间,又麻烦。
随后,张凡看着中年夫妇道:“我实话告诉你们,据我们三个观察,你儿子绝非偶然撞的邪祟,而是有人故意加害你的儿子,他只有知道你儿子的行踪,方才有加害你儿子的机会。”
张凡刚刚在吃饭的时候虽然把他的猜测告诉了欧阳老头和方衍,但中年夫妇二人并未在餐厅里,而是一直在客厅里回忆着他儿子身体健康的时候接触的人。
听到张凡这话,两人均是一怔,他们可都是一直认为,他们的儿子是偶然间撞上的邪祟,并非有人故意为之。
中年夫妇相互对视了一眼,把目光投向了张凡,道:“张先生,我明白了。那我跟您好好说说,在那儿开酒楼一年的时间里,我儿子跟三个人的关系不错,第一个是温泉山庄的胖子副总,他叫……”
中年男人话还没说完,便被张凡打断了,“他就别说了,我认识他,他现在在你们南洼县的监狱里坐牢。”
张凡仔细看过那温泉山庄副总的资料档案,他这人类似于混子,没有多么大的智慧,远远达不到运筹帷幄的地步。
闻言,中年夫妇微微一怔,中年男人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道:“您认识他?”
“认识,不说他了,说下一个。”张凡道,他也没跟两人做过多的解释,也完全没必要跟两人做过多的解释。
“下一个是我儿子的发小,他叫冯壮,他们两个小学、初中还有高中都是在一个学校,不过,小学生时候两人关系不错,但到初中、高中就联系很少了。
我们家在景区周边开饭店的时候,我儿子已经上了大学,两人已经有五六年没有联系,但不知为何,他突然冒了上来,那一年中,跟我儿子走的特别近,我儿子在华南省念的大学,每个月都会回来一次。
每次我儿子回来,冯壮都会来家里找我儿子,寒暑假更是如此,一到寒暑假,还会在我们家住上几天,他在这段期间表现的是最为反常的。
对了,我跟我儿子爬山的前一天,那冯壮还在我们家住着,我们要爬山的计划他是知道的。”中年男人道。
听到中年男人的话,欧阳老头在张凡的耳边道:“他表现的如此反常,很令人费解,而且,他还知道病床上男子的计划。”
一旁的方衍,也是跟着微微点了点头。
“再说说下一个。”张凡看了一眼两人,又看着中年男人道。
“我儿子是个爱运动的人,有不少驴友,他爱骑自行车,他不是每个月都回来一次嘛,每三个月都会有一次骑自行车回来,他和他们学校的一个学长一块回来,这人叫王默,是南洼县李家镇的,他们关系也比较好,但除了骑车搭伴儿回来之外,平时也不怎么联系,听我儿子说,王默这人比较木讷,不善言辞。”中年男人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