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俸三月,贬去浣衣局。”福青毫不留情的说道。
她也知道,太后发话的事,也不能罚的太轻。
两名宫女不敢有所怨言,颤抖的叩头谢了恩。
一路回到了兴庆宫,太后的脸色难看至极,整个人也晕晕乎乎。
御医颤颤巍巍的前来问诊,把脉手搭在脉搏上后,许久才道:“太后娘娘,您这恐是伤了根本,得好生调养才是。”
太后闭着眼睛,纤长的手指按揉着太阳穴,满脸苦恼的低声咳嗽。
“这药不知吃了多少副吃的,哀家嘴都是苦的,怎么还是这般不见起色?”
“这……”御医眼珠乱转,找着说辞,半晌之后才想出了理由:“沉珂难医,都是正常之事,既然无起色,换个药方便是。”
太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沈梦窈听见太医退下,这才将刚刚好好的药端了上来。
“皇祖母,梦窈伺候您用药吧。”
“这药苦的很,吃了也无用,还是不喝了,哀家头疼的很,你来替哀家揉揉头吧。”
太后挥了挥袖子,斜倚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沈梦窈只好放下手中的药碗,纤嫩的手指按在她的太阳穴上,动作如清风细雨般轻柔。
“太后娘娘,您若觉得宫中御医无用,还是多找找民间神医吧。”
太后没有回她,只是享受的夸赞。
“你这指法越发精湛了,哀家真是难得的好福气。”
沈梦窈略带着些撒娇的语气:“若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