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听叔爷说白铁英姐俩的爹娘今年都没了,家里的地都看病治丧了,就想找点别的出路。他跟她们也是巧合相认的,不然那几个月咋滴也能接济一把。
包大娘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儿,她大孙女儿今年也五岁了,跟白铁熊一样大,她都没法想一个十岁的姐姐带个五岁的弟弟是怎么活过来的。心里对白铁英疼惜了几分,又更加喜爱了几分。转头就问白铁英要那么多鸡鸭鹅的,会养吗?要是有她能帮上忙的就说。
白铁英听了包大娘这话,心里暗道“妥了!”赶忙说正好想跟她请教呢,不过不急,等吃完饭再说。
刷碗这活儿让那三个吃撑了的小伙子给包圆了,白铁熊就负责告诉他们东西放哪儿就行。白大夫家不只是菜,饭也好吃啊!有大米啊!他们还没吃过大米呢!
叔爷和大福、白铁熊去了前面的医馆,白铁英和包大娘就盘腿坐在院子里的矮榻上。包大娘一边喝着凉茶一边说,白铁英不时提出疑问,再拿出小本子和炭笔记上。
包大娘一看白铁英识字,还会写,还是这一个月里学会的,心里就想,我那孙女儿要是像铁英一样该多好啊!
那边三人刷完碗没事儿干了,又不好在院子里晃荡,包大娘就给了天哥儿十文钱,让他们出去逛逛县城,回来时问城南医馆就找着了。
就剩她们俩了,白铁英就问得更仔细了。刚才怕那俩人在,包大娘有些话不好说,她也没问详细的东西。她有原世的记忆,可关键是她没咋亲手喂养过,只剩小时候住平房时的一点模糊的记忆了。
包大娘真是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