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岂能让关兴师侄受伤分毫。”端木瑧枪义正言辞地说道,目光坚定而威严,犹如泰山屹立,心中想着:“这小子武功倒是不错,只可惜跟错了人。”
关兴长舒一口气,心中暗叹:“险些丧命,多亏端木师叔前辈搭救。”
哼!!!朝午阳怒哼一声,“唰”的一下从地上如弹簧般蹦起来。
“早知道你们都是卑鄙小人,小爷见怪不怪。”说着,朝午阳来了一个就地急速地滚翻,双手迅速拾起掉落的兵器。
他然后整整衣襟,又用力拍打了裤子上的尘土,拨弄了一下发髻。紧接着,出其不意地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击端木瑧枪。
端木瑧枪早已将朝午阳的计谋看穿,双腿一蹬,纵身一跳,瞬间如鬼魅般跳到朝午阳的身后。当朝午阳转身的那一刻,端木的长枪已然稳稳地架在朝午阳的脖子上。
朝午阳临危不惧,闭上眼睛,大义凛然地说道:“要杀便杀,吭一声求饶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心中却在嘀咕:“难道我今天要命丧于此?”
关兴快步走到端木瑧枪身旁,双唇紧闭,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小个子。只见他面不改色,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与那贪生怕死的娄檀简直有天壤之别。
“你走吧,老夫不想杀你,也没有理由杀你。”端木瑧枪缓缓收起架在朝午阳脖颈上的长枪,语气中带着一丝宽容和仁慈,心里却也有些感慨:“这小子倒也算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