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唐牧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面精致小巧的手持铜镜,上面有着漂亮的暗纹,镜子中的唐牧依旧是那副样子,这面镜子的大小放在怀里大小刚刚好。
唐牧又在周围观察了一下其他的地方,确实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地方,他又顺着那个来时钻的狗洞走了出去。
唐牧走后,一身血红嫁衣的女人穿墙而来,眼眶中满是血泪,手中鲜红的纸钱像纸牌一样转动着。
如果唐牧在的话,会发现这鲜红的纸钱就是今天白天花轿到来的时候撒下的东西,他误以为是花瓣的东西。女人径直走到那扇巨大的铜镜之前,姣好的面容映照在铜镜之中。
女人抬手,无数的纸钱如同利刃一般,瞬间就将这面铜镜切割成无数个细小的碎片。
她面上的血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滴落在鲜红的嫁衣上面,两种红色颜色差不多,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
她嘴角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弯腰捡起地上的铜镜碎片,锋利的碎片划破她的肌肤,却没有半丝鲜血流出。
永远留在这里,不好吗?
……
天色昏暗,这时候反而更好找路,只要一路顺着府中灯火最亮的地方,就一定能找到前厅的位置。
唐牧这次没有迷路,顺着满院的灯火来到了前厅,这时候宾客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唐父唐母坐在前厅清点着账目,丫鬟小厮来来往往收拾残羹剩饭。
唐夫人看见唐牧,挑了挑眉,说道:“怎去了这么久?”
“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在府中转了转。”唐牧站在唐夫人面前说道。
唐夫人点点头,漆万年和她说过了,不然她真的会找人去茅厕里捞自己的儿子,虽然臭了,但是洗洗还能用。
本来还有一些人吵闹着要闹洞房,但是唐夫人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