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忠听闻此言,更加的疑惑,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问道:
“那平顶山上天圣书院的院首大人是小友的师兄?”
“正是!”
公孙毅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哎呀呀,不得了!不得了!那天圣书院的付院首为人高傲至极,从不把平常人放在眼里,更是很少下山,他若能来,老夫一定要与他深讨儒学之道啊!”
“那你看这宣讲之事?”公孙毅犹豫的问道。
沈忠一脸兴奋:大声说道:
“老夫自当尽力,此物乃是替代竹简的最佳之物,有了此物,不知会造福多少天下书生学子!如此佳品,造福万民的好事,由老夫宣讲也是老夫之幸事!”
公孙毅见他如此爽快,也是非常高兴。
说完了正事儿,沈忠又和公孙毅聊起了诗词一道,越聊沈忠越是佩服这个年轻人,两个人从诗词聊到了儒学,又从儒学聊到治国之道,越说沈忠越高兴,直至到了中午,沈忠也不让公孙毅走,说什么让下人准备了酒菜,二人边吃边聊。
公孙毅家中有事,院子里还有好多的活儿没有干完呐,能总在这里聊起来没完吗,无奈,只能吃过饭后,假作醉意才得以脱身。
回到家自然是一顿忙,晚饭后,公孙毅带着公孙巧云去了客栈,家里的活儿还没干完,庄小兰脱不了身,公孙巧云整天也跟着忙前忙后,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
这些天,小丫头脸色好了许多,身上也长了肉,而且变得开朗了,很勤快,还爱说话,大家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