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种不受自己控制，忽高忽下的愉悦情绪，而控制他情绪的人，明显对此一无所知。
就仿佛被他人掌控。
裴周妄舔了舔自己尖尖的虎牙，尖锐无比的牙齿如同现实中吸血鬼的代名词，似乎只要张开口咬下去，便可以咬得人鲜血淋漓。
可从他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的选择放过乔清疏，便是将这个人类圈入了自己的领地——
他也只是朝着乔清疏脖颈的位置嗅了嗅，慢吞吞地藏起来自己的尖牙。
‘窝囊！’黑暗意识讥讽。
触手赞同的扭了扭身体。
修女停下来了。
她眼里带着的狂热是止不住的激动，只见她疯狂的对着雕塑朝拜，然后对着神父说了什么，没一会儿，那看似神情悲悯的神父便是将目光投向了两个人。
“你们两个人……”
“亵渎了神，应该受到惩罚。”神父骤然的加重语气，在空荡荡的神殿里显得异常严厉。
“祂是世间最为伟大的存在，是不可直视的神，你们却未经允许的进入了禁地！你们要被净化——要洗礼——学习——”他每说一句话，态度便变得更加激昂，而周围的那些信徒也同样的狂热的看向了正中间的雕塑。
雕塑很有排面。
至少这些信徒狂热的样子更不是作假。
……其实这个场景挺像中世纪的传销的。
只能说洗脑总是有共同性，不管是在过去还是未来，现在的这个场景简直就像迷信的大型洗脑现场。
乔清疏心中叹气。
神父依旧进行着伟大的发言，光是他自己就讲得激动的甚至口水都要喷出来了，而乔清疏沉默不语。
乔清疏只是在想……
不是说好的人物主控呢，这副身体的主角去哪儿了？！
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
“……”乔清疏：完了，这AR眼镜的技术果然不够成熟，场景融合一起也就算了，主角也开始闭麦了。
梦魇在远处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场景，扯出了一抹怪异扭曲的笑。
他将自己设定的那些按部就班的角色早就抹除，就看这些人类自己做选择了——
是简单的死，还是残酷的死，那都是人类他们自己选的了。
自己果然是一个善良的梦魇。
只是他没想到这三个人类确实命硬。
挺到了现在都还活得完好无缺，连一个断胳膊断腿的人都没有，但这也说明了三人的灵魂一定很美味！
美味灵魂——
美味祭品！
他眼里的狂热甚至要严重到痴迷，比起神父和信徒的姿态有过之而无不及。
厄运大人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