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虽不是没有女子为官者,但权力这般只手遮天的,终究还是少数,所以他艳羡,他嫉妒,他恨凭什么夏知元可以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他做梦都想要的官职。
“如今连妹妹都已经…去往了西州城,我凭什么不可以去!父亲大人!”
他歇斯底里,像是一头汹涌的困兽,对着自己的父亲,眼中也没有半点怜惜之情,只是怨恨父亲为何不理解自己。
“你这头蠢猪,你知不知道!如今今洲城外的局势有多危险?”
“稍有不慎你就会万劫不复,你从小就没练过武艺,也不会骑马打仗,你以为有军功,忠勇侯就会分给你吗!”
“不过是把你当成棋子,用完就丢罢了,你也上赶着替别人舔鞋!”
气到极点的夏溢之一时之间口不择言,直接谩骂出声,可他这一举措,却直接引来了夏知松的连连反驳:“父亲当真要如此说吗,那当初和忠勇侯府牵线的人又是谁?难道不是父亲吗?”
这大半年来,夏家府邸来来往往的门槛都快被那些上前巴结讨好的人给踏破了,这其中缘由,他就不信父亲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这里装傻充愣。
“不过是因为妹妹甚得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