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大惊失色,指着白澜告状,“妈,你看啊,解雨臣当面要拐你的闺女了。”
“我不是说了要自己争取,我不管吗?”那边白澜只是自顾自的的站到喇叭庙祈福的转经筒前,修长白皙的手指一卷卷拨动着,最后沿着那条转经筒铺成的小道出了门。
无所谓总觉得自己妈咪心里有事儿,只是解雨臣攥紧了她的手腕儿,牢牢掌控着。
她只好颓废的趴在她花儿姐背上,也不舍得用力,这里还有一道极深的伤口,即便长好了还能看到曾经受伤的惨烈,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她的心疼有些太多了,她花儿姐一撒娇就马上缴械投降了一点儿原则没有。
“解雨臣,这辈子你都把我吃死了是吗?你就是仗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