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演完了,我先去干活了。”刘丧推了推眼镜,不用再看这场戏,大步往外走了。
王胖子心疼的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麒麟血和泥土搅合在一起,“这麒麟血真是赶批发的呀。小哥儿,你真还打算用这血泥给我们每个人涂遍全身呀!”
张起灵沉默是金,免得又被骂:道上神佛。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道上神佛已经不是褒义词,而是略带侮辱性。
就跟贤惠的家庭妇女一样。
“至少,要涂在裸露的皮肤上。”
无所谓一下子学成了懂王,捞起包里的旅游面纱和一次性手套利落的给戴上了。
“我这样就不用抹了吧。”
汪灿啧了一声,“自己骗自己。”
张起灵看到她脸上黄红配色的碎花头巾,人都麻了,“这可不是东北,疯丫头。”
无所谓面不改色,并且给自己配音。
“疯丫头不语,只是一味戴手套。”
然后疯狂给自己带了十几层塑料手套。
张起灵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反倒是黑瞎子拿白布沾了一块麒麟血泥?塞兜里。
无所谓,淡定的翻了个白眼。
然后被汪灿先一步搂走了。
“走,去看我的傻缺弟弟。”
“好的,傻缺。我跟你一起去看你的傻缺弟弟。俩二货,哈哈哈。唔。哼哼。”
汪灿揉了揉无所谓的头,我所谓总觉得他的动作像撸狗,反抗的时候却发现。
衣服底下好像有什么伤?
“这邪恶的花纹儿是怎么一回事?”
汪灿面不改色的把衣服拉回去。
“没什么。被毒物侵蚀了而已。”
“呜。”汪灿看她真的要哭,连忙用防毒面具把她头给盖上,“哭,再哭打你。”
“切。”
无所谓感动全收,骂骂咧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