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墨珲说,“要全套服务。”
祝玫说,“没有过,给他只是免费项目,按摩肩颈十五分钟那种,后面就开始要收费了,很贵的,陈逢时也付不起。”
叶墨珲道,“你别逼我啊。”
祝玫问,“我逼你什么了?”
某人听了这句,越发手下用力。
祝玫问,“他会去哪儿?”
叶墨珲故意假装听不懂问,“谁去哪儿?陈逢时去哪儿?我怎么知道?”
祝玫没好气说,“黎沐风。”
叶墨珲问,“你前男友么?”
祝玫扭过头去不理他。
叶墨珲说,“不知道,不过奚清松要走了。”
祝玫“啊”了一声问,“去哪儿?”
叶墨珲说,“去市里某个条线当副职。”
祝玫说,“变动很大啊。”
叶墨珲说,“一般区里换完届,就是市里换届。这期间肯定会有调整,都是正常的。”
祝玫问,“奚清松算是升职还是降职?”
叶墨珲说,“只要想得开,那地方是个好地方。”
但奚清松未必想得开。
祝玫说,“奚清松还挺要感觉的,那么谁会接他?”
叶墨珲说,“很有可能是任雷明。”
任雷明是明着站队叶墨珲的,她道,“你推荐他了?”
叶墨珲说,“是的,卫区长也推荐的是任雷明。”
卫仆东虽然走了,但他的意见,依然被市里采纳了。
所以,卫仆东走,的确是组织上为了保护他。
祝玫说,“这样你在区政府班子里也有支持了。”
叶墨珲说,“我其实也无所谓,就一混日子的。”
祝玫点了点他,说,“肚子饿了。”
两个人洗手吃饭。
祝玫特地点了香薰蜡烛,叶墨珲说,“以后点蜡烛记得关纱窗。”
祝玫问,“怎么了?”
叶墨珲说,“我今天回来,纱窗没关,你上次点了香薰,房间里三只可怜的蜜蜂就这样被你勾引,死在家里了。”
祝玫啧了一声问,“没吓到你吧?”
叶墨珲抽了抽脸皮道,“我是见过蝗灾的人。”
祝玫道,“小时候不是看到蜜蜂吓得大叫吗?”
丢脸的事,某人是记得真清楚。
他说,“你那狗头军师可真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