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墨珲于是找了路边一个花店停了车,准备买花。
祝玫说,“买茉莉花吧,我妈妈喜欢。”
叶墨珲说,“我以为妈妈会喜欢玫瑰。”
祝玫说,“我这个玫,不是玫瑰花的意思,而是美玉的意思。”
叶墨珲说,“哦,美女的意思。”
祝玫作势要抽他。
叶墨珲笑说,“珲也是玉的意思,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叫玉儿吧。”
祝玫说,“好像是女孩子的名字吧,万一是男孩子怎么办?”
叶墨珲说,“那就叫石头。”
这可真是简单粗暴。
明明祝玫还在伤感,但和这个人说上几句话,心情就会变好一些。
他买了两盆茉莉花,说,“明天可以种一下。”
祝玫说,“我怎么感觉你要掘坟呢?”
叶墨珲说,“我怎么敢?种远一点行吧?”
祝玫笑了,说,“心意到了就行。”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然后抽了张纸巾,擦了粉底。
这人可真是胆大包天。
祝玫故意在他衬衫衣领上,留下了红色的唇印,抓着问他,“你去哪儿沾花惹草了?这是谁的口红印子?”
这属于明目张胆的碰瓷了,未婚妻没事找事的本事可真是一流。
他问,“进去去聊了点什么?有什么不开心的,说说。不然我怕你憋在心里,倒霉的是我自己。”
祝玫伸了个懒腰说,“也没什么,顺其自然吧。”
叶墨珲说,“不要背负太多。”
祝玫说,“知道了知道了,你这人烦死了。”
叶墨珲说,“我不烦你,怕你不习惯。”
亲了亲她,开车回家。
回到外公家,知道他们要回来,外公烧了一只鸡。
魏婶婶说,昨天下过雨,外公出去摔了一跤,还好他们家老鲁看到了,送去卫生院看过,没啥事,怕他们担心,就没说。
祝玫对着外公嗔怪道,“下雨天让你不要出去了,年纪大了摔不起。”
祝庆东憨憨笑说,“没啥事,没啥事。”
祝玫问魏婶婶外公的精神状况。
魏婶婶说,偶尔会糊涂一下,每天盯着他吃药,做康复训练。
魏婶婶说,“一说是妹妹让他做的,包管老实。”
祝玫笑了,勾着外公的胳膊说,“你听话,早点给你生个娃娃抱啊,好不好啊?”
祝庆东这一年里,明显苍老了,但是听到这话,高兴地点头说,“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