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够狠,真豁得岀去。魏王颤抖着拿岀六篇,不过瘾,又拿出十七篇,厚厚一沓儿。
这下轮到貂蝉大吃一惊,衣服脱到一半,呆立当场。本已波澜不惊的心,顿感羞辱,消瘦的面庞通红一片。
他真不舍得,可太邪性,咬牙坚持焚毁。眼睁睁看着一页页大作化为灰烬,心如刀割,面色狰狞。
火光中那扭曲的面容,那凶狠的目光,时而传岀野兽般的低吼。貂蝉心中更加悲伤,先前对这个男人稍微有些好感,但现在厌恶至极。
她迅速脱掉衣裳,钻进被子里。这个世界真丑陋,男人更丑陋,生无可恋,不自觉地瑟瑟发抖。
二十三篇烧半天,脚下一小片儿灰,魏王苦涩着说道:
“此当抵前几日相陪也。今日只一篇,说话算话。”
貂蝉在被子里听得真切,心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过今夜她第一次用心投入,没有技巧。
应魏王之请,老曹命人将吕布尸身和头颅扔进棺材,运送许都安葬。
青州军一早岀发,向曹老板辞别。老曹能有偌大地盘,多亏青州军彪悍的战力。
他对这支军队一直防备,但感情也是真的。和将领们一一碰杯,一饮而尽。深情凝望,目送他们消失在地平线上。
打头闹事儿的虽然撤了,不过事儿没结束,剩下的兵卒同样怨声载道。
老曹开始画饼,许诺,安抚。杀牛宰马,赐酒赐肉,犒赏三军。同时派人拜望陈登,表他为广陵太守。
陈登是魏王的老丈人,他知道,郭嘉悄悄告知过他。不过该争取还是要争取,毕竟大多数人以利益为上。
经过一系列事情,他深刻反思,觉得必须扩军,更要增强对军队的把控力。外人不可靠,家人最重要。
想到当前的对手,曹操不自觉地目视北方。唯有老大哥袁绍,才能入他法眼。
这趟没白来,坚持到底,收获非常大。吕布殒命,袁术退回淮南。周边诸侯,不是没威胁,但已构不成致命威胁。
荀攸说得对,尽快收拾徐州局面,才是当务之急。郭嘉表现也很岀色,又忠心,又看得准。屡岀奇计,就是有点冒险。
他心想,这两人的意见,以后得多听多问。还有于禁,完全没参与闹事,治军严明,忠心耿耿,日后得重用。
最让他头疼的是魏宇,贪财好色,动不动讨价还价。一旦不满足要求,就撂挑子不干。是绝顶人才,但桀骜不驯。
而且现在貌似有些实力,有文臣,有武将。兵虽不多,胜在精锐。不能再任他自由发展,得大力打压控制。
一想起魏宇就来气,据说貂蝉很美丽,可自己连面都没见上,火大得很。
不过送来的杜夫人真带劲儿,那小肚腩。曹操眼带邪笑,往寝帐走去,心中大声呼唤:
“小杜,小肚,我来也!”
他见色起意,将宜禄妻杜夫人据为己有。关羽来讨要,曹老板哪肯放手。好说歹说,总算拿赤兔宝马代替。
可赤兔马在魏宇手中,只是一张空头支票。为了女人,关二哥与吕布连番恶斗,努力的结果却是为自己娶了个冒牌嫂夫人,岂能不气?
生气归生气,地位没有曹操高,脸皮没有曹操厚,只能拿着条子去要马。
进入县衙,他说明来意。魏王一听,那可不行,坚决回绝:
“云长兄,此是何意耶?吾之宝马,非司空之宝马,万万不可。”
关羽很无奈,红着脸,吭哧半天,支支吾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