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得很简朴,草鞋,六分裤,小褂。
小褂很短,结实的腹肌随意地露在外面。
六分裤也快要变成五分裤了,上面坑坑洞洞坏了不少地方。
一边听着嘉乐自言自语,朱长寿一边舀起白粥喝了一口,随意道:“嘉乐,我师父和四目道长干什么去了,怎么没看见他俩的影子!”
趴在桌上看着朱长寿吃饭的嘉乐随口道:“走了!”
“走了?”朱长寿一呆,心里陡然间冒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放下勺子,看着嘉乐追问道:“嘉乐,这个走了是什么意思?”
嘉乐有些莫名其妙挠挠头:“走了就是走了的意思啊!师伯说贵什么镇的东西还没有处理完,他得抓紧时间回去,还让我师父陪他一同去,说回来时候顺便给我师父介绍一批货带回来!”
朱长寿愣愣看着嘉乐,语气陡然拔高,气呼呼喊道:“就这么走了?”
嘉乐想了想,很确认点点头:“就那么走了!早上天还没亮,师伯就开始收拾东西了,我问师伯用不用叫你,师伯特意说不用,让你好好睡一会儿。对了,师伯走的时候还让我给他拿了一袋糯米!师兄,我跟你说,咱这些师叔和师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