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死明志?”老太太气得咬牙切齿,心中怒意勃发。
“你若是与他没有事私情,他怎会与你幽会?”
老太太眼神阴鸷,今日之事对她来说是奇耻大辱。还好四皇子那边封了口,否则她将颜面无存。要以死明志的,只怕得是她了。
那个孙启,她恨不得将此人大卸八块,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祖母,我与他并不相识。这次若非一个丫头将茶水翻在了我身上,我又岂会去换衣裳?是那登徒子见我去换衣裳,起了歹心,想趁机毁我清誉,孙女冤枉啊!”
罗书欢只要一想到孙启就觉得恶心,她怎么可能和这样的人有私情?
放着位高权重的四皇子和俊美又家世不凡的童怀安不去攀附,反而与一名相貌丑陋的商贾私通,你看看这像话吗?说得过去吗?
是有多傻才会这么做?这还能是个正常人?
老太太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只是她心里恶心,无处发泄,这才迁怒于罗书欢。
“可我听他的意思是之前见过你,你若是没有与他幽会,他又怎会见过你?来通州府一共参加了两次宴会,他们孙家连进宴会的资格都没有,他又是从哪里见过你呢?”
老太太狐疑的目光在罗书欢脸上打转,眼中精光闪烁。
罗书欢一阵心虚,上次她偷溜出别院,老太太不是知道的吗?这不是明知故问?
事实如此,但她却又不能明说。
“许是,许是无意间见过我一眼?孙女实在不知。”
“哼!”老太太冷哼一声,“来了通州府之后给我安分一点,不要以为与凌霜郡主交好,我就不会对你如何。若是丢了罗家的脸,一尺白绫或一杯毒酒,便是你的下场。”
罗书欢连忙低头认错,“孙女省得,万万不敢造次。”
老太太看她态度诚恳,脸色稍霁。
“今日之事休要再提,若是传扬出去,污了你的名声,你五妹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罗书欢脸色苍白,“是!孙女谨记!”
她心中恨极,老太太就是个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的货,别看面上一副慈祥的模样,实则内里比谁都阴狠,否则也不可能带着她来通州府。
“这几日我会经常去四皇子别院请安,长绥郡主虽然是寡居,但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