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领着江宥帧往他们往祠堂走去,这一路敲敲打打过去,好不热闹。还有附近其他村的人来看热闹,他们无不羡慕清河村出了江宥帧这样有出息的子弟。
“江家果真要发达了!”有人叹息,语气中满是羡慕。
“可不是?看着吧!江家出了个状元郎,能把全族都提拔起来。”
“何止全族啊?就连整个清河村都跟着沾光。”
途经江家老宅,一名女子站在门前,看着身穿官服的江宥帧,笑了起来。
是五丫!江宥帧发现她圆润了不少,脸色红润。她手中抓着一把瓜子嗑着,倚着院门很是惬意。
五丫忽然朝着身后喊了一声,“要死了?大早上就煮梗米粥,这是给你们吃的吗?”
“老大好久没吃饱了,他也是你爹,你这个不孝女!”一道苍老嘶哑的声音传来,江宥帧对这声音无比熟悉,是老太太。
“吃我的,喝我的,还对我摆起谱来了?老太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哼!”五丫将手中的瓜子壳儿一把扔在地上,嗤之以鼻地道。
“一个废物,整天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反正等你哪天脚一蹬归西了,他也得跟着你去。吃那么好做什么?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好。”五丫冷笑不已。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他可是你爹啊!”
老太太说着已经快走几步,走到院门前,她气得指着五丫的手都在颤抖。
然而她被近在咫尺的礼乐声给震住了,往院门外一看,便看到长长的仪仗队吹吹打打从门前路过。当先身穿官袍的少年是谁?可不就是那意气风发的江宥帧吗?
“江宥帧?”老太太震惊,“他考上进士了?”
老太太一家在村里的人缘很差,江家如今在村里是无人问津。谁家说起江家都只会唾弃,这几个人也就闭门不出了,因此并不知江宥帧考上了状元。
“什么进士?人家可是堂堂的状元郎!”
五丫说完便满意地看着老太太的的脸由青转白,又涨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