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省已经被二皇子横插一杠,格局发生了改变。最起码他也融入了当地势力,这次手中肯定得了不少实惠,否则那些人怎么会冒着抄家灭族的危险,一定要杀了二皇子?
“谋杀皇子,那可是诛九族的重罪。”江宥帧冷哼一声。
谁料这特使却嗤笑一声,“我本就是一人, 并无亲眷,诛九族又如何?做这行的,早晚有这一日,无所谓。至于组织其他人,甚至是幕后主使,那与我何干?”
“要不是那次咱们刺杀失败,也不会用阿大那个蠢货。不过我很疑惑,你们是怎么查出阿大的呢?桃花面无色无味,怎么下毒的根本猜不出来。”
这件事特使很是不解,他们忍着没联系阿大,更没有在二皇子身边另外安插人手,就是怕暴露。
“在你们眼中阿大与平日里一样,可在我们眼中,阿大浑身都是破绽。”江宥帧摇头。
“可他们前几日并没有发现。”特使深深看了江宥帧一眼,“看来晋省那些势力忌惮你,也在情理之中。”
“现在是感慨这个的时候吗?说吧!怎么才能拿到解药?”江宥帧可没忘记,二皇子还躺在床上等着呢!
“我说了,没有,没有解药。”特使摇头。
周亥气得上前对着那特使又是邦邦两拳,江宥帧知道他在泄愤,也没阻止他。
又问了另一个人,也是同样的说法,周亥顿时垂头丧气起来。
“怎么办?没了解药,殿下他......”周亥走到院门口蹲下, 他眼睛通红,很是痛心。
他与殿下一同长大,殿下待他向来亲厚。他知道,殿下已经将他当成了家人,他也习惯依赖殿下。
殿下儿时过得很苦,那些宫女内侍都是看人下菜碟,对于没有外家支持、皇上也不喜的殿下,吃残羹冷炙,甚至填不饱肚子都是常态。
犹记得那一年冬日很冷,宫里冷得如同冰窖,殿下穿着几层薄薄的破旧单衣,冷得缩在了角落。
他们相互依偎,相互鼓励,后来偷偷找到御膳房的灶间取暖,最后还被御厨给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