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诗妍仔细分析起来:“范浪、常白、独孤行、邹不易等人只是对袁淑琴议论了一番,伍承易便异常生气,为此他甚至还出手痛打常白,话说袁淑琴又不是他的夫人,他又何必如此?”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思索,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努力解开一个复杂的谜团。
长孙云可若有所思道:“伍承易之所以那么生气,不就是因为范浪和常白嘲讽了他的诗吗?尤其是那个常白,居然还说伍承易的诗狗屁不通,他不被伍承易痛打一顿才怪。”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意味,并且轻轻摇了摇头。
张诗妍则说:“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范浪和常白在嘲讽伍承易的诗文时,伍承易并没有立即发作,可当众人在谈论袁淑琴后,伍承易才忍无可忍出手的,而纵观他说过的话,袁淑琴冰清玉洁、不容玷污是重点。所以说,伍承易是因为袁淑琴而生气的。”她的声音沉稳而坚定,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有力,试图让长孙云可明白自己的观点。
长孙云可思索片刻,然后对张诗妍微微颔首:“好像还真是这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认同,轻轻地点了点头。
停顿了片刻,长孙云可又对张诗妍说道:“话说,平日里我竟没有发现,姐姐还是一个神探。”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俏皮的笑容。
张诗妍对长孙云可摇了摇头:“我哪里是什么神探?可能是对男女之事比常人观察得更加敏锐一些。”
“看来,姐姐是有心上人了,”长孙云可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不然你也不会对男女之事如此敏觉。”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眼睛眨了眨,仿佛已经洞悉了张诗妍的秘密。
听到这句话,张诗妍眼前顿时浮现出白衣少年的身影。那少年的身姿挺拔,面容英俊,眼神中透着温柔与深情。少顷,张诗妍对长孙云可说道:“你就知道取笑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假装生气地瞪了长孙云可一眼。
说罢她做出一个要掐长孙云可的动作,而长孙云可连忙闪躲。长孙云可一边笑着一边灵活地躲开,嘴里还不停地求饶:“姐姐饶命,姐姐饶命。”
就在二人嬉闹之际,白衣少年的一番话突然鬼使神差地在张诗妍脑海中回荡:“此琴乃世间珍品,纵然故主琴艺无双,但它也不能永远这样被尘封,时隔九年,它是该有一位新主人了。”那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清晰而又深情。
而常白的话也在张诗妍的耳边响起:“虽然我听人说过诸葛夫人的琴艺天下无双,但却未曾亲身耳闻她弹琴。更何况,自从她嫁给诸葛长空之后已经有十年足不出户……”这些话语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想到这里,张诗妍心中不禁产生了疑惑:“同样是琴,同样琴艺无双,世间竟有如此巧合之事?莫非他所说的故主就是袁淑琴?”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思索。
少顷,张诗妍又转念一想:“不对,一个说九年,一个说十年,时间上有所出入,再说世上绝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她试图驱散自己的疑惑,但那疑惑却如同阴影一般,始终萦绕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