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用我的死，留住小纤灵。”
姜上澄不可置信，咽了口口水，道：“公孙宇学，你魔怔了！”
公孙宇学仿佛早有预感姜上澄会这么说，冷静道：
“姜上澄，你让你在朝廷中的势力先拖住麟国使臣，其他的我自会安排。”
“你真地决定好了。”姜上澄认真地看向公孙宇学。
公孙宇学呼了口气，认真地点头。
他说道：“自从公孙子论，我的儿子不在了，我早已经疯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厌恶姜念吗？”
他看向姜上澄，红着眼眶道：“因为我用了我十年的寿命为交换，提前看到了子论的命运，他会因为爱上姜念而死！”
“我苦心分离他们俩，没想到他们竟然相爱了，最后那傻孩子竟然跟你女儿赴死了。”
“如今，付欣也活不了多久，我不想再苟活于世了。”
话音刚落，姜上澄狠狠地将公孙宇学捶倒在地。
姜上澄红着眼眶，居高临下地愤怒道：
“你儿子的死，不怪我女儿，都是你的错，我女儿当时向你求情时，你答应了，会出现这个结局吗？”
姜上澄压抑着的感情如洪水决堤，跪倒在地上抱头痛哭道：“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心头肉啊！”
“如果不是还有我的外孙们，我早死了！”
公孙宇学沉默地看向姜上澄。
突然，姜上澄盯着公孙宇学的眼睛，道：“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你给我好好活着，保护好纤灵！”
公孙宇学摇头，低声道：“我已经快死了。”
姜上澄一惊，呆滞道：“为何？”
“我中了麟国密毒。”
“你！”姜上澄不敢相信，破口大骂道：“你傻了吗？竟然如此容易上当，亏你娘还是大名鼎鼎的毒医。”
公孙宇学释然道：“当年付雅救了我一命，算是我还她的了。”
姜上澄恍然大悟，问道：“是当年你遭暗算那一次吗？”
“嗯。”
姜上澄听后，气得心脏疼的厉害，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死脑筋打一顿。
“公孙宇学，当年救你的是付欣，不是付雅！”
公孙宇学听后猛地抬头，眼中的情绪激烈震动，一股窒息感袭来，让他喘不过气来。
姜子卿恨铁不成钢道：“当年付欣为了救你，手脚都磨烂了，你竟然还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