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救我!”
最后一名俘虏,肥头大耳的许家四长老悲情地望着许大郎,泣涕横流。
他清楚的知道该对谁阿谀奉承,危急时刻该找谁救命。
许大郎干咳两声,搓着手不好意思地望向天罚道人。
天罚道人却没有回应他的目光,而是用一双死白眼,对着许家四长老猛“瞅”。
“你瞅啥!?识相的就把许我家的长老给放了!”许胜男颐指气使地对天罚道人说道。
四长老绝望地望了这位小祖宗一眼,一位天罚剑派的二代弟子走到他身后,取出剑一点点地把他的脖子割开。
“咳!咳!”
四长老捂着被放血的脖子,指了指许胜男,又指了指天罚道人,然后颓倒在地上,像只被割了一刀的公猪般抽搐着没了动静。
许胜男回身看了眼身后的二长老和三长老,问道:“你说他个死瞎子,他瞅啥!?”
二长老和三长老捂着自己的脖子,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
从天罚山上下来时,已经到了深夜。
下山的路我走得有些失魂落魄,许胜男的那只虎斑灵猫一路对我垂涎欲滴。
这畜生还记得它小主人说的那句话:
若是我救不出三位长老,就把我剁碎了喂“猫”。
但一向毒舌的许胜男却不提这茬了,让这只蠢猫的脑袋瓜有些转不过来。
“贤弟呀!你别伤心哈!”
许大郎看出了我的心事,搓着双手,不知道该怎样劝我。
“许家内库里有不少极品法器,你要是需要的话,哥哥做主,让你随便挑!”
我没吭声。
许大郎会错了意:“灵器我们家也有,你想要!我禀明家主后,问题应该也不大!”
我还是不说话。
许大郎隔了半晌,一咬牙:“法宝……”
我转身拍了拍他矮小的肩头,凝视着这位厚道的大哥:“
哥,咱们家有炼器师吗?我想找人把我的剑修好!”
许大郎这才了然地松了口气:
“许家倒是有不少炼器师傅,重铸断剑也非难事,不过你确定还要用这把剑吗?”
许大郎的意思我很清楚,流光剑毕竟只是上品法器,已不太能配得上我筑基中期修士的身份。
筑基修士普遍用的是中下品的灵器,差点的也要用极品法器,抛开其他的原因,最重要的一点是,只有极品以上的法器才能适配其浓缩至液化的法力。
若是让一个炼气期中期修士用极品法器,就等于让孩童骑烈马,根本难以驾驭。小马驹才是适合他的坐骑。
但若是让一个三百斤的壮汉骑小马驹,又不太合适。
烈马才应该是他的坐骑。
有道是——宝马配英雄,名剑赠豪杰。
适配的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