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越狱的名字,哈哈。”
呵,毕竟人生就是在越狱过程,我们每个人都是历经千辛万苦,从诞生的囚笼里投送到死亡的怀抱里。
“......那我们又是怎么自愿回到监狱的?”亚宇向我提出了非常挑剔的问题,但这点我无法回答。
......因为有警察?
“若如此,那就是除了死亡,还有什么要抓你吗?”
......换个话题吧。
“嗯哼,所以我不认为生活是座监狱。”
所以生活应该是什么?
“......”
......
我们两个沉默了半晌,我没有打字符,他没有张开口,整个房间内只有我的烟灰缸和空调响声最瞩目。
“......伊亚叫我了。”亚宇起身重新点燃太阳,将月亮摁入湖里,镜面空间反射出他未来的能力。
“我记得你还没有找到对象吧?”亚宇突然向我炫耀起他的白月光,这是对单身狗的暴击。
回家跟你的奥斯卡你侬我侬吧!
“桀桀桀桀桀~!”亚宇发出的标准反派笑声回荡在我耳道里,我不得不使出我的拿首好戏才把声音倒掉。
我狠狠的打下这几个字符,猛地灌了几口烟,云雾缭绕,可乐罐里换成的水正好用来熄灭烟头。
我的手耷拉在电脑桌上,想起那日突然有人要求我接力这个活,我欣然答应,再找不到活干冰箱里只有可乐是最值钱的我,可能真会印证上校的那句“吃屎”。
对呀,吃屎。
但我并没有继续敲打键盘告诉亚宇我对生活的理解,这不是因为我猜测他看过那本书,也不是因为我吝啬商业体力。
“兄长,该醒醒了。”亚宇趴在亚修身上,以自身为亚修的身躯遮荫。
而是因为亚修该醒来了,继续下去蕾贝卡的体内即将迎来细胞因子风暴,我该停止和亚宇的对话了。
亚修的眉毛频频颤抖,额头上不断渗出莲花叶宽的汗水量。
趁亚修的意识还在朦胧之中,亚宇在亚修的耳畔轻声灌输他的祈愿:“请原谅我的任性,兄长。因为我的到来,这次你最好跟蕾贝卡姐在一起吧。”
亚修好似听到了这句话,他不断苦闷挣扎,朝空气中挥舞双手,不停做出在草原上探路的动作。
不久,亚修隐隐睁开了眼帘,他隐约感觉自己右手摸到了某个柔软的东西。
”宇?“颤抖的嘴唇呼出亚宇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