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会儿后,顾tuan长要走了,肖生背着之前风干好的鱼跟着一起出了门。
院里的大娘小媳妇见这些穿制服的人走了,看着在水池边上洗着碗筷的阳荷花立马就凑了上去。
“秀秀她娘,这些大领导是找你有什么好事情吧?”
“是啊是啊,秀秀她娘,我们刚刚可是看见了,那位领导在吃过晚饭后就来了,一直坐在你家里等着你回来。”
阳荷花怎么会把真实的情况跟这些人说。“也不是有什么好事情了,就是过来慰问一下烈属家庭,看看有没有人欺负我们?”
此话一出,所有等着答案的大娘小媳妇们脸色都一僵。
心里不由的撇了撇嘴。
就这荷花寡妇那身牛力气,就算她不是烈属,她们也不敢去欺负呀!
平常的娘们打架,无非就是刮破脸扯扯头发,这要是跟阳荷花碰上,那岂不是茅厕里打灯笼,找死嘛不是。
“啊哈哈……秀秀她娘,你可真会开玩笑的,咱们院里的人谁还敢来你家找不痛快呀!?”
“是吗?那可不一定哦。”阳荷花意有所指:“这几天不就发生了一例吗?”
在场的又不是傻子,自然也就听出了阳荷花话里的意思。
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很有道理。
不过她们在想到了昨晚上二大爷阎埠贵掉进粪坑进了医院的这个事情,这脑海里的想法自然就多了。
这也太碰巧了吧!
二大妈杨瑞华昨天刚从派出所出来,这二大爷阎埠贵晚上就掉粪坑里了。
难不成是荷花寡妇干的?
可是也没听到阎家传出什么风声呀?
难道不是荷花寡妇,而是肖冬的弟弟肖生?
越想他们觉得这个可能越大。
其实这个想法不止这帮大娘小媳妇们有,在不知道实情之前,二大妈杨瑞华和阎解成他们也是这么猜测的,可是随着阎埠贵州苏醒,他们也都知道了,真实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二大妈杨瑞华觉得这两天家里挺倒霉的。
先是阎解旷,阎解娣这两兄妹丢了,接着是自己进了派出所写保证书,接着就是自家老伴掉进去粪坑里。
光是看着倒是没有什么花销,可是兄妹两个和自家老伴这进医院花销就大了。
仔细地在心里算了又算,这几天光是在医院里花的就足够他们好好吃上一个多月的了。
想想就觉得心痛。
从这段时间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来看,二大妈杨瑞华越发地觉得不能跟阳荷花家交恶了!
这贾家易家这段时间压根就没有什么好消息,自己家这才和阳荷花家碰上,这霉运就直接来了!
这不就是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