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到底究竟依据什么原因就敢肯定,这康家庄园的地下,就一定有价值连城的财宝呢?”陆正军坐在一把无比精美的红木的塩向太师椅上,一动未动地追问着那些捞脚扎裤,再次准备走进地道中去挖掘宝藏的人们。”她道:“没有真凭实据,我们根本就没有在这里浪费时间的必要。所以我在想,趁我们大家现在还都是自由之身,那就尽早地各奔前程吧!免得到时候想要走了,也都没有机会……”
“那么,你是不打算再想办法救你的男人了吗?”孟尽成很是气愤地问道:“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你就肯定要拿出至少五百万元来作为对我们两口子的封口费。不然;我们鱼死网破,谁也甭想得到好处……”
“可是你让我去哪里弄来那么多的钱财。”陆正军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中央来的那些人,已经拿走了我们家和我们公司所有的财产。现在我最担心他们知道你们的真实身份。很有可能随时都要抓捕你们……”
“对嘛!所以说嘛!我们必须尽快挖到财宝。”
陆高山终于开口说话了。原本只顾坐在和他女儿同样椅子上抽闷烟的他。忽然站起身来,把烟头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后说:“老林老孟,难道你们都已经忘了吗?想当年,我们大家是亲眼所见,贺家的那些人,把康贺两家人的财宝从成都装车,然后拉进这康家庄园,之后全是空车返回的,对不对?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有车出入康家庄园的事情。所以,我始终认为他们的那些金银财宝,肯定就埋在这地下的某一个地方。万一找不到,大家也不要太过失望。因为,我们还可以马上去东北的寒流河找我的妹妹于占文,拿到满意的资金离开中国。”
“对呀!对嘛!”老林道:“拿人家东北话说在那边混得可好可好的啦。自从他们单位先前的那些会计和出纳换掉之后。上亿万的财产就可以归他们家自己所有了……”
“是吗?”陆正军突然站起身来,惊呼道:“我的姑姑那么厉害吗?为什么在这之前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如此厉害的姑姑。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又为什么不马上去投靠她,请他老人家帮助我们尽快出国呢?”
“你们那是在白日做梦,痴心妄想!”孟尽成说:“于占文是一个啥样子的人,我比你们更清楚些。钱多又能怎样,她儿子的堂兄弟没有钱上大学,多次找她借钱,结果不也是一分钱没有借到吗?再说说我们,去找过她不少的次数吧?结果怎么样,她哪一次给我们办过招待,哪一次给我们拿过一分钱的路费?所以说,我们只能依靠自己。尽 快财宝找到,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俗话说,六月的天,是小孩子的脸。说的是天气说变就变。但是,七月中旬的天气,依然无常,先前没有一点征兆,一夜之间,它让秀河成了洪水河流。它让盆子坝成了一片沼泽…自然;它也让康家庄园的那些不规则的泥土地道进了洪水,造成了所有房屋的全面倒塌……没有了昔日的辉宏气派……变化得惨不忍睹,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的生气……因此,这就让陆正军母女两人哭天无路,看到了世界的末日一样。因为其中原因也很简单,也就是说她们即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把埋在康家庄园地道中那些挖掘财宝的人员,救出和救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