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那小方自然能懂杰良的真正意思,于是就说:“好吧,好吧,等我把门锁好了马上就走。”
后来两人进了一家不大的餐厅这时的杰良才有机会打听他所侦查到的情况。
谁知小方却不敢直言,生怕周边的人知道他们的秘密,于是杰良就急忙解释,他说:“不用担心,除了老板和服务人员之外,吃饭的人全都是我们的人。”
为此小方这才急忙对杰良汇报。他说:“董事长!我感觉他们根本就不相信你是我的表哥,也更是不相信你刚从农村出来,老实说根据你的穿着打扮和特殊的气质,就连我都会猜到你是一个公安局长的身份。所以在我认为我们肯定暴露了我们的意图,你要知道那些人其实是非常狡猾的,不认为他们只有三个人露面,但是我猜他们肯定有了逃跑的计划。尤其是那个姓林的家伙,我都已经有三天没有看到他了,若是只抓几个小鱼小虾,根本就没有什么意思嘛。”
“那么你刚才发现了几个有犯罪嫌疑的人呢?”杰良道:“如果你拒绝缴纳保障费用的话,今天晚上估计能够引来多少个找你麻烦的人。”
“这个问题很难说的清楚。”小方道:“因为什么呢?因为我感觉他们都很是怕你,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是是让两个女人和一个残疾人来探听我们的消息,虽然说你刚才认识的那个两个女人一开始也是受害者,但是后来肯定也是参与杀害那个姓邓的,收废品的老板即便没有动手,但是也是肯定的知道去年夏天六月二十四号晚上邓老板被开录像厅的那个拄拐杖的亲弟弟等人杀死的全部过程。虽然说我们是第二天早晨才知道发生了命案,但是我在床上听到过他们小声理论吧,血迹清洗干净,相隔太远,不可能怀疑到他们头上的事情。”
谁知第二天那个开录像厅的老板娘却对警察说她是啥也不知道,根本不提她头天晚上让别人把血迹多清洗几遍的全部事实总是要和别人议论邓老板的死因很有可能是与他带头不交保障费有很大的关系。谁知她越是议论,所有的住户和老板们交保障费的积极性也就高了起来。后来当我们搬到别的地方的时候,才发现玉姐的小叔子也是一个负责帮助林茂臣的儿子收取保护费的其中人员之一,因为我们跟踪了他和姓林的人,在别的地方收取过别人的人命安全保障费。也东北的寒流河,我可以肯定的说于占文的大儿子是被他们所杀,那些巨款也是被他们所抢,由于我们处处都是高价打的跟踪他们自己开车四处作案的人,有很多的时候,因为找车和与师傅谈价被他们甩丢过的。但是非常幸运的看到他们几个人满身鲜血,慌慌忙忙从于占文大儿子的那一辆豪车上搬运大量现金的全部过程,当时的情况下,就连的士司机和他跟车的同伴都看出发生了抢劫又是因为我们害怕他们向我们开枪报复,担心警匪一家,所以等到所有人的家人都到了安全位置的现在。这才敢于对你们汇报是否可以报案了,也只能请董事长自己做主,到时候我们大家都去法庭作证,坚决让杀人犯不得好死。
“好,好好!”杰良道:“也多亏你们当时没有去公安局报案,因为那一天他们的公安局长也在犯罪,如果不是有中央首长在场,也许那家伙至今仍然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