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耘阳一行人马乘坐竹筏一头就钻进水泽的芦苇荡里,行驶了一段路程才把拼接起来的竹筏分开。
“伤口先用烈酒冲洗干净,撒上消炎药粉后记得每日换药。”李耘阳见己方有多人受到箭伤,回去的路上便组织给几人处理伤口。
“把伤口扒开,多用烈酒把肉里的铁锈污垢冲洗干净!”
被拔了箭,并用烈酒冲洗伤口的士兵,牙齿咬的“吱吱”作响,额冒冷汗的硬是撑着一声不吭。
李耘阳撸起袍袖,面无表情的接过士兵递过来的烈酒,冲洗自己右胳膊上的一道两寸长划伤。
“首领你受伤了?”王翦惊骇询问。其他听到消息的一众老兵,皆是投来关切的目光。
“这不叫受伤,这是男人的战功!”李耘阳笑着形容胳膊上的伤口,左手不停的在右胳膊的伤口处撒上药粉,随后取来一块干净的长条绸布包扎并系好胳膊。
“哈哈哈,首领说的对,这是男人的战功!”陈家宝大笑附和道。
“首领这话说的真够男人!咱以后也是有战功的男人了。”一名士兵双手扒开胸前的衣服露出被药粉掩盖的箭伤,咧着嘴大声的炫耀道。
这场百人战胜一千五百名官兵的战绩,渐渐让李耘阳这边的士兵诞生了一丝无敌信念,一众青年士兵被他的一句话刺激,皆是渴望得到这份男人的战功。
为了防止官军乘大船追击他们,李耘阳一方乘竹筏走了很远一段路程的浅滩区,见无人尾随这才拐进大泽深处。
沿途各岛放下一些值守任务在身的老兵,当李耘阳再次回到星石岛时,身边竹筏上的老兵只余下六人。
每次战斗过后,这群老兵回去都会拼命的训练各自部下的士兵,一场场的生死搏杀,让他们明白自己是如何在搏杀中存活下来。
……
孙校尉回到船队后,立即召集手下一众军官商讨封口的事,毕竟自己被擒可是全体士兵都看到的。
在一番大出血的掏钱与家人死亡的威胁下,全体官兵从上到下竟皆发誓守口如瓶。代价是孙校尉失去了众多银钱和田地。
“岂可修!嘭!一群豺狼”几名部下走后,留在议事船舱内的孙校尉,紧握拳头怒砸案几,心疼的大声怒骂。
“哈哈!由此把柄在,孙大人他难逃我等几家的控制。”离去的一众都尉,笑哈哈的聊着刚刚的议事经过。
只要孙校尉不死,能活着回去他们就不会担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