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如水,月挂梢头。
夜晚,
这座偌大的府邸内,住着杨家父子四人。以及府邸外,来回执勤的一队队士兵。
“爹,这圣君赏赐的宅邸,可真够豪华的,五进的宅邸啊。”长子杨明书与父亲兄弟几人巡视完这五进宅邸,再次回到卧房时,不禁感叹。
“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多赏赐,你看这田契、这花白银子。”次子杨明达,一手拿着一块十两银锭,也是附和大哥。
“大哥、二哥,这些赏赐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南疆未来的文官体系只有寒门,这里没有任何士绅成长的空间,因此,我们以后该如何摆正自家的位置,否则咱们就会成为新的士绅阶层,到了那时,圣君的屠刀,会不会落到咱家头上,那可就另说了。”三子杨明礼坐在一边,冷静的道出自身忧虑。
“哈哈,明礼,你这忧虑的都是啥啊?咱们只要紧跟圣君的脚步走,哪里会走到这一步,今日我与圣君多有接触,我观其虽嫉恶如仇,却是个心胸大度之人。”杨东哲手捋胡须,大笑着对自家多想的三子道。
“好了,不早了,抓紧歇了吧,明日得想办法传信回江北,将你们爷爷、外祖、你们娘都接到江南来享福,你娘这些年为了养活咱们四个,可是受尽了苦头。”
“嗯,知道了爹。”
“对了,爹,你陪同批阅考卷,看到咱们的卷子没有?”
“保密!睡觉。”
“哎~爹,你咋这样!”
……
权贵住宅区,李耘阳正在一处校场上,训练着自身马战功夫,钢质甲胄内的衣袍,都被汗水浸透。
天下尚未平定,这一身武艺就不能丢掉,随时,让自身保持高水准的武力是必备的。
这个校场,此刻虽是夜间,却是有着不少人在训练。
比如二狗,正骑在一匹同样神骏的战马上,与小伙伴斗着枪术。
校场上,铿锵之声,整日不绝。
这处战场本是一处六进庄园,由于城内没有适合建校场的地,就被李耘阳下令给拆掉内部建筑,保留四周围墙,平整好地面后,并压实。
“哥,什么时候,派我去疆场啊!这整日练武,都没有用武之地!”二狗骑着战马跑来,再次央求李耘阳派他去战场磨练。
“你小子,才多大能耐,过几年再说。”李耘阳毫不留情,就驳回了二狗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