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那是你自己舌头笨。”
见云月说话这么难听,狄青忍不住替狄蓝说话:“狄蓝的师傅可是一位非常厉害的药师,他自幼跟着他师傅学习炼药,对药材向来敏感,怎么可能尝不出药材,我看就是你胡说八道。”
云月看向狄蓝:“所以你也是药师?”
狄蓝并不回答,显然是默认。
云月:“说实话,就你这样的,对药材真说不上敏感,以后可千万别再说了,也不怕丢人。”
这话说的狄蓝羞愧地低下头。
狄白见狄蓝这样,也觉得云月言辞过于犀利:“姑娘口口声声说这茶叶是用药材揉捻的,你如何能证明?还有你说这药材会加重我家主子的伤势,那你可否说说是何种药材。”
体内已经开始慢慢起反应了,看来是发作了。
云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喝下去压压燥热。
“我和你们主子开始发作了,你们先出去吧,别耽误时间,明天我给你们证据。”
狄白:“……”
几人神色难言地看向自家主子。
花无庭脸色藏在阴影里看不出神色,只右手微抬示意几人下去。
几人只好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出去,并关好门。
……
花无庭深吸一口气,问道:“你是药师?”
云月:“不……嗯……不是。”
花无庭:“你是,你刚才问狄蓝是不是药师,用了“也”。”
云月喘口气:“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是。”
花无庭也不在乎她否认,反正他已经认定了。
“你能否压制这东西。”
云月:“你觉得我要是能压制,我现在跟你搁这床上在干嘛?单纯鼓掌?”
花无庭:“……”这粗俗的女人!
……
这场只有言语沉默的硝烟就这么中断,直到接近尾声的时候,才又开始了交谈。
花无庭:“你是不是很懂那什么“白莲花”“绿茶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