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用眼看出什么了？”羲尧问道。
“没看出什么。”苏曦道，“青狼本就不正常，杀戮心太重，他的脑回路能有什么值得可观可看的。”
羲尧看着她半垂着的睫毛，轻轻一颤一颤。
苏曦又道：“他本就是个没有心，没有感情的人，他说娶我......”
一边说着她蹙了蹙眉，话锋一转道：“他娶我能干什么？”
羲尧：“............”
“他这种人还能喜欢人？怎么可能？”苏曦道，“他是觉得我是他训练出来的最优秀的一个作品，想把我留在身边，所以才说了那样的话。他娶人？他知道喜欢人什么感觉吗？”
“那你呢？”羲尧道。
“我什么？”苏曦抬头看向他。
羲尧垂眸看着她，温声道：“知道喜欢人是什么感觉吗？”
苏曦一怔，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羲尧的眼睛好像有一种神奇的吸力，让她不由地想看着：“我......”
羲尧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眼睛，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忽然陷入黑暗，苏曦的听感触感瞬间被放大。
她感受到了羲尧手上的温度。
听到了周围的清风，人间的爆竹声。
“我......”苏曦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如实道，“我也不知道。”
羲尧的眼睛很轻地动了一下。
好似有什么东西从眼中划过，但是太快了，瞬间就消失不见了，恢复了平常的神情。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我才能感觉到青狼娶我的目的是什么。”苏曦道。
这段时间她也想了很多。
她觉得她想的很对。
“为什么一个人，要喜欢另外一个人？”苏曦道，“为什么两个人要在一起？成为情侣...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
好问题。
羲尧回答不上来。
但是...就是喜欢了。
试过斩断自己的这种情感，但是没有成功。
“哥哥。”苏曦的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点了两下。
羲尧回神，看着她的薄唇。
苏曦抿了下唇，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道：“哥哥，所以...青狼说的那些话不必放在心上。”
羲尧看着她的唇，明白了她这么多天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没有考虑什么是喜欢，为什么一个人会喜欢另一个人。
也没有考虑青狼为什么要娶她的。
她想的是青狼说的那些话，要怎么和他解释。
要怎么才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什么不要因为情爱放弃六界。不要因为一个羲尧放弃统治六界失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