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一声短兵相接，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眼前。
柳云天顿时眉毛拧在了起来，“是你？！”
谁知柳云天问后，对方竟开始装傻起来，“老身可不记得认识阁下！”
对方收回手中的拐杖，
那个救走小狐狸的老妪缓缓转身，面对柳云天。
佝偻的身躯，满是褶皱的脸……
无论怎么看都是那晚的老妪。
柳云天表情不悦，“你当本公傻吗？”
“你这张老脸本公记得清清楚楚......”
“那晚若不是天罚将至，你和那只小狐狸......都要死！”
然而，那老妪仍然一副镇定的样子，“老身听不懂阁下再说什么。”
“不过阁下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若是来此采取灵药就请自便吧。”
那平静的表情，甚至让柳云天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认错狐了。
但柳云天不知道的是。
这个狐族老妪此刻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背在身后。
而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却是猛的攥紧，不断有汗液从指尖溢出。
已经紧张到手心出汗了，但它的表情上仍然面不改色。
“你也要救它？它也是你的子嗣后代？”柳云天忽然指着那只“小克烈”问道。
这个问题看似毫无营养，但实则满是陷阱。
因为柳云天说了个“也！”
正常被问问题的时候，提问方提到“也”这个字，
被提问一方的脑海中会下意识回忆此刻类似的场景。
如果脑海里没有这个印象，则是会有具体的反应，
比如会反问：你为什么要说也？
狐族老妪则是在短暂的错愕之下，抬头看向柳云天，指着身后的狐人说道，
“它的确是老身的族人，但阁下的‘也’从何而来？”
“难不成阁下以前来过我狐族领地？”
说到这，它又自我否定，“以阁下这般修为，若是与老身有过交手，老身定会有印象。”
“阁下或是认错狐了！”
这一下，柳云天彻底懵了。
真的认错了？
不过，柳云天并不是很在意，嘴角微微上扬，
宁杀错，不放过可是他的人生信条……
管他是不是那晚的老妪，杀了就是。
反正也是对方先起的杀心。
就此斩了，真龙居士也挑不出毛病。
难道只许你兽族杀人，不许人杀兽族？
若是这般的话，那可就说不得解决无极之后，来上一场灭兽之战了！
柳云天微微躬身，恭敬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柳某就不多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