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言看着戚福喝完药,拿了药完就走,这两天那俩人可不安生,除了大喊大叫外,没少折腾底下的兄弟,这些兄弟也不惯着他们,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累了,他们也不喊了。
一开始还用布塞着嘴,到现在饿了两天连喊的力气都没了,嘴里的破布塞着也没意义,不知道是哪个兄弟想的损招,嫌麻烦直接把袜子塞他们嘴里,一人嘴里塞一个。
训斥底下兄弟一番,才让拿了出来,那味道熏的伯言都想退避三舍。强行让兄弟们给嘴里灌了灌水,就当漱口,两人架着一个,朝着戚福的院里走去。
噗通!
看来人已经带来了,戚福掀起门帘,看向外边,那张刀疤脸该是那天的狗哥了吧,另一个不知道哪个。手下进屋里搬了椅子,走得近了些,一股说不来的臭味让戚福忍不住捂了捂口鼻,往后退了两步。
坐在椅子上,目视二人,刀疤脸也在注视着戚福,俩人眼神相对,却是对戚福满眼的不屑。
“有骨气,我就喜欢跟有骨气的打交道!”
“来呀!给我赏他两个嘴巴子!”
离得近的那个,伸手啪啪打在狗哥的脸上,脸上顿时血印子都出来了,戚福继续看着他的脸。
“狗哥是吧?是哪个狗呢?是苟且偷生的苟还是猪狗不如的狗呢?”
狗哥也不说话,脸歪到一边,闭上了眼睛。
“若是就这点能耐,还是给个痛快的,莫想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好!”
戚福对着伯言招了招手,附耳讲了些话,伯言点了点头,带着俩人走了,还留下了八个人呆在这里。
“我呢?在虞国倒是听说过一种刑罚,两位稍等,我叫兄弟们准备准备,不要着急。”
说完戚福不再看地上俩人,笑着对这帮兄弟。
“去,我屋里有酒,兄弟自行去打来喝,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虽不能喝到满足,不过多喝二两也不是不可。”
“多谢少爷!”
一听戚福讲的,这下几个人乐开了花,熬了一宿的折腾,如今有酒喝,还没被限制,哪能不开心。几人相互点了点头,先进去了四个,留了四个下来。戚福也不再管他们怎么安排,侧着身子闭着眼等候着,身子还能直接靠上去,背上被划开的口子还会疼。
很快伯言回来了,到戚福耳前言语一声,点了点头。
“先带这俩兄弟进去喝一口,不着急,去吧!”
“是,少爷!”
“多谢少爷!”
戚福点了点头,继续眯着眼看着远处的秀山丽林,这炎热的天气竟然没有发现有蝉的叫声,难不成这応国没有这种生物,倒是有不知名的鸟叫伴着草蜢的叫声。
片刻伯言先一步走了出来,抹一把下巴,看来喝的有点着急,怕是耽误戚福要办的事,不过出了门朝屋里喊了一嗓子,让那俩快点,莫让少爷久等了。俩人笑嘻嘻的走了出来,嘴里还鼓囊囊的含着一口还没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