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先进。”
“呦呵，在店里的时候不是挺主动的嘛，怎么到了家门口怂了？”
“不、不一样啦！”
合租房门口，两团鲜艳夺目的颜色在侧耳交谈着。
其实也没那么鲜艳，只是不是平常的明亮的黑。
“不是，你自己说的要给他个惊喜，能别这么怂吗？”
绿毛苏棠一脸无奈的吐槽道。
几个小时前，莫小汐在路边见到了一家美发店。
不知道是哪根筋跳动了，买菜都要砍几毛几块价儿的莫小汐，当时就拉着苏棠进了店。
苏棠还以为姐妹终于开窍了。
要知道做一次头发几百块，说贵也贵，顶好些天的饭钱。
但是说不贵也不贵，没人拿这玩意当饭吃，几个月有一次都算自己心情好、愿意折腾。
莫小汐带头进到美发店里，这让苏棠感到无比欣慰。
结果莫小汐只是去了解了一下染发的事宜，并且表示在店里不如自己网购自己染。
这怎么行？鸭子自己上架了哪是说跑就能跑的？
苏棠直接赶莫小汐上座，来了个小小的变型。
此刻，她拍拍肚子，正气凛然地说道。
“放心吧，姐们打头阵，直接让你男人眼前一亮，先给他来点心理准备。”
“我这一头绿的都没说啥呢，放心吧，男人绝对抵抗不了你这小粉毛。”
她还奇怪呢，为什么俩人要这么鬼鬼祟祟的，搞得跟屋里的是老古董家长、被发现染发了会被鞭挞一样。
呃，好像陈言对莫小汐来说确实是家长，一家之主的意思。
去去去，不多想了，越想越偏。
苏棠晃晃脑袋，从莫小汐手里拿过钥匙 打开房门。
我将带头冲锋！
......
陈言正在工作，也就是画画。
不得不感叹国内的游戏厂家真的是财大气粗，简直是理想中的甲方。
通常来说，接私人的稿子才是性价比最高的。
因为有钱人很多，而且他们不在意花多少钱，只在意成品好不好。
至于游戏厂家什么的，就看甲方是大厂还是小作坊了。
大厂现在都不喜欢自己手底下养人，偏向于外包。
主要目的还是为了省钱，并且出于产能考虑，美术资源甚至可以尽可能的压缩。
比如某个MOBA游戏，英雄皮肤一批又一批，质量总是在及格线上下游荡，偶尔才能有一个好的。
他们当然不缺钱，但他们没必要在美术方面投入太多。
因为只要手中拿着行业第一的ip，皮肤做得再烂也有大把的人买单。
钱一样赚，支出自然能省则省。
而对陈言这样的乙方来说，甲方爱咋咋地，只要给他的钱对得起他的身位，一分不少就行。